这事情实在糟糕,摄政辅臣与太后,犯的可是杀头的大罪,必不能让旁人看出端倪,要不是身边有珞瑜和景荟,龚纾都不知道该怎么瞒住贴身宫女。 那人除了方才匆匆离去的温湛,绝无其他可能,而温大人是她的旧主,还救过她的命,不用太后吩咐,哪怕为了报恩,她也要替他们瞒住此事。 “嗯,我知道了。” 想他,心“咚咚”狂跳不止。 他碰了她,又狠又坏,心里好甜。 “莺儿,宝贝,和你报个喜,爹爹我老树开花,又爆春芽了!” “我娶不了她,她是当朝太后,全天下的小寡妇里最有权势,亦最不可染指的那个,故此这回又是偷偷摸摸的,不止背德乱伦,还藐视天威,不忠不义,秽乱后宫,废了为人臣的纲常操守,犯下大不敬之罪。不过……” 以某人的机敏,哪会不知道龚纾也愿意得很,她抱他抱得那么紧,半点没推拒,泉水开闸,爽得发抖。 小太后总是温文尔雅浅笑慢语,心思藏得可好了,隔三差五地祝他遇上“有情人”。 他不敢看她,也不敢同她说什么,生怕令她羞耻尴尬。他向来不羁,不在乎身份,可龚纾不可能不在意,她是一国之母,况且心里还装着先帝。 温湛想了太后一整夜,破罐子破摔,彻底放纵,在脑子里扒光了她翻来覆去亲吻奸淫,而龚纾也躺在床上想他,想他的笑他的手他的胡须,躲被子里偷偷自渎,小脸烧得滚烫。 温太傅从来潇洒自若,对谁都温和可亲,并未漏出过任何不轨之心,况且他对亡妻爱入骨髓,念念不忘,待她这个太后再好,也不过是尽人臣本分。 兴许他只是鳏夫做久了,脑袋发热,拿她泻火。 怎么有种武则天养面首的味道?不行不行!太傅琨玉秋霜之人,怎能与那种以色侍人的家伙相提并论。 明日先装作无事发生瞧瞧情势,要是他确实对她有意,总会让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