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的龚忱愁绪难解,只好把甜美小娇妻扒光了,摁在床里翻来覆去奸淫发泄,可怜小奶鹞什么都不知道,被他入了一次又一次,腿颤得合不拢,嘤嘤哭泣。 “相思病……肉鹞是我的解药……心肝……我捅得你……舒服吗?” 她精疲力尽,不想理他,这人太没节制,回家赋闲后日夜纠缠她,满脑子都是床笫之事。 “色鬼拿出去再说话!” “我来踩烂它,以绝后患。” 一提寡妇,他的烦恼又上心头,侧身躺到一旁。曲鹞从闷死人的重压中解脱,刚想起身清洗,又被他手脚并用缠住,紧紧搂着,不放她走。 “哼!还敢说这个,你不是很大方,让我改嫁来着?” “……下流的猪。” “状元小宋大人,记得啊,他怎么了?” 奶鹞眼神一寒,“有完没完?” “要是给我挑的话,那肯定选温大人。” 龚忱不解,揉着她的腰追问:“为什么?温湛年纪给你做爹都绰绰有余,宋尚杰年轻那么多,你还夸过他长得好,即便不如温湛,也算差强人意,怎么就‘肯定是温大人’了?” 小曲鹞蹙眉沉吟,想了想说:“宋大人同我不过交谈了两三句,并不清楚他的脾性,但温大人我是知道的,与他在一块儿,很安心。” “对,他温和耐心,会照顾人,又聪明又有本事,特别靠得住,说话也好听。” 自家老婆可劲夸别的男人,自找没趣的龚忱气不打一出来,打翻整缸酸水,在肚子里翻江倒海。 曲鹞暗道糟糕,不小心夸太猛刺激到醋精了,她推推那团被子,放软口气。 被子精纹丝不动。 被子精依旧装死。 “夫君不要生闷气了,我喜欢你才哄你,别给脸不要脸。” 被老婆冷淡好几个月的恐怖回忆窜上脑仁,龚忱心头一颤,不敢继续拿乔惹怒她,老老实实转过身来。 “……你找死!” 龚忱哇哇求饶,嘻嘻哈哈同娇妻打闹,忽觉股间滑腻,奶鹞也停下手,红了脸,神色尴尬,原来是她坐起身,阴内精水流出,淌落坏人下阴。 “别看了,放我下来。”她羞赧嗫嚅。 “就说不要拿出来的,小孩子不懂还犟,这回罚宝贝自己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