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刷了牙,就忍不住亲麻了嘴,只净了手,就憋不住抠泄了穴儿,才洗了阳物,就迫不及待肏进去了…… 小曲鹞挂在他身上,乳波翻滚,股肉紧绷,花唇激颤着拍打疾速进出的雄茎,阴臀撞得生疼,“啪啪”脆响,淫水四溅。 “慢……慢点……嗯……要……要掉……啊……要掉下……” “呜呜……混蛋……哈……” 曲鹞被长枪钉在墙上,丰乳荡漾,嗯嗯哭叫,无助地摇头,小手软软撑在他胸口,满手腻汗,什么也抓不住。他发力时胸腹肌块频频鼓动,男人的粗野健硕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越看越觉小腹发烫,阴肉痒意更甚,竟一个机灵,早早泄了。 他放缓了,搂着雪娃娃轻摇浅吻,硬物在痉挛的浪穴中旋磨搅弄,故意抱怨她。 “我……我没想尿的啊。” “我知道,奶娃娃没用,是被我肏尿的。宝贝转过去,让你的情郎抓着奶儿从背后干你,我想肏你都快想疯了。” 小奶鹞温软柔顺,转身撑着墙,主动塌下腰撅起小屁股,余韵未退的胴体轻颤着,桃乳微晃,蚌眼半睁。 作恶的手抓住垂荡的水球,五指陷入乳肉,下身一刻不停,“啪啪啪啪”疯狂突击,仿若蛟龙入渊,在阴内翻江倒海地大发淫威。 混蛋太疯,曲鹞语无伦次地尖叫,花芯被捅得慑慑颤颤,快意山崩地裂,如雨夜暴雷,他顶一下,她就被电一下,白光划过眼前,天罚劈中她的魂魄,将她推入淫乐极狱,永世不得超生。 “雪娃娃”大约是被烤化了,全身水淋淋的,汗流如瀑,爱液喷薄,凄啼哭泣时口津滴落,她一无所觉,风雨飘摇地忍受暴虐奸淫,在一次次高潮中神智溃散,迷茫昏厥。 麦秋见她睁眼,立时扶她坐起,披上中衣,送上温茶。 啊!是了,他回来了……像做梦一样。 “啊啊……呀呀……” “喂,别欺负我儿子!” 龚忱含着宝宝脚丫回过头来,展颜一笑,“可以,那你代他给我吃,今晚得给我管饱。” 胧月忍笑给主人梳好髻子,叫上麦秋和丫鬟嬷嬷们识趣退下,想带走小少爷,龚忱却摆摆手说不用。 “干……干嘛?” “真的吗?”小奶鹞低头抿抿唇,鼻尖发酸,瓮声瓮气,“我想和你好好说会儿话。” 曲鹞深吸一口气,板起面孔,嗔视某人。 “……?” “小丫头?” “狗男人又拈花惹草了是不是?鬼日子不过了!明儿就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