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龚大人不爱纸上谈兵,他不怕辛苦不嫌累,凡事都要亲自跑了,亲眼见了,细枝末节记在心中,方可胸有成竹处理政务。 如今到了固原也是一样,在御史头衔送到前,他要亲自去边镇看互市。 “咦?爱吃屎的狗见过,会看病的猪可不常有,这么稀罕,该挂城门上,给大家都瞧瞧。” 小气,不就是小菊花肿了么,没破皮没见血,又来阴阳怪气耍性子,讨厌的女人! 笨鹞秒上钩,欣喜地问:“我可以去吗?” “我不怕,能骑马!” 六百多里地,对于龚忱来说,疾行用不了一天就,但老婆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他也不着急赶时间,一个时辰一小歇,晌午一大歇,途中投宿驿站一晚。 “你不常骑马,我倒忘了这个,幸好带了膏药。晚上擦洗完我给你上药,涂完用纱布裹起来,明日就不会这么疼了。若还是不行,便与我同乘一骑。” 曲鹞在家耀武扬威,出了门才意识到,没有随从仆人,所有的事都得依靠丈夫。 “你去滇南打仗时,也跑那么急吗?” 龚忱莞尔往老婆脸蛋上亲一口,让人进房收走碗碟,吩咐端热水来。 “你怎么一点也不累?” 打仗比骑马跑一天还辛苦,这道理曲鹞当然明白,但实际经历过才觉得,所谓“辛苦”,凭脑子想象是想不出来的,得亲身体验才会知道。 龚忱插上门插,过来从她手中接过巾子,细心拂拭爱妻面庞秀颈,擦去灰土风尘。 “你够不着后背,我来帮你擦。” 龚忱的手微微一顿,被纯真无邪的美人老婆暖到,胸中温澜潮生。 她问的,正是他此时心中所想,一时情动难抑,不由低头亲吻她的颈窝。 “寻常夫妻正是如此,相濡以沫,白首偕老,就同我们一样。” “朝廷用得上我,当然要去,鹞鹞不想我去吗?” “男子汉大丈夫,国家有难,怎能趋利避害,龟缩不出呢。我爹是三边总督,两个哥哥都在边镇卫任职,他们不知大大小小打过多少仗,我才不会给家里丢脸。明赫要去,我绝不说半个‘不’字,一定会在家照顾好孩子父母,等你得胜归来,你尽管放心好了。” 龚忱说着,抽松系带,脱掉老婆亵裤,蹲下身,帮她擦洗臀腿。 “腿分开,我擦里面。” “不擦大腿,尿尿的地方总要擦洗吧,难道你想臭臭地睡觉?” 龚忱叹了口气,重新搓洗布巾,她还以为他放弃了,结果他转身将她打横抱起,丢进床褥,强行扒开她的腿,露出腿心粉蚌。 “不干嘛,照顾老婆。” “我想要了,待会儿擦完身,鹞鹞让我入一回。” “你先乖乖擦完再说,闹久了水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