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睡老婆闺房。 一棵槐树,几丛月季,巴掌大的小池塘里浮萍零星碎散,廊下是探头探脑的四季锦带。 屋里灯亮着,有个粉雕玉琢的小美妞在等他。 “日暮天寒,月出霜杀,露浓香泛小庭花。小姐独抱锦衾,苦守空闺,相思不得相见,愁煞小生也。” 曲鹞凶巴巴地瞪着他。 “呵呵,我来私会曲家小姐,与她花前月下,替她捂脚暖床,你这夜叉妇人哪儿来的?” “啧,让开让开,整天猪啊猪的,讨嫌!” “你看,明日你全家都知道我被老婆骂猪,名声尽毁,坏鹞怎么赔我?” “疼疼疼,我不是说了,子虚乌有,温湛与我清清白白,从无苟且。” 小奶鹞想到两个男人,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羞于启齿,可龚忱见她羞赧,心痒难搔,偏要逗她。 “就是……就是肌肤相亲嘛!” “你们还一起洗澡?羞不羞啊!” “男人也可以……也可以……你们有没有……” “可恶!下流的狗东西!你们有没有摸……摸……摸下面?” 他缓缓跨上两步,把曲鹞逼到墙角,几乎贴到她身上,垂首沉声低语。 “……” “‘下面’就是你的猪鞭!” “抓紧点,前后动动。”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笨鹞连男人之间怎么玩的都搞不清,什么摸下面摸上面。” 没用的曲鹞唧唧歪歪了半天,居然哭起来了,又醋又恨,握紧了小奶拳往龚忱胸膛上乱锤乱砸。 “哭闹也没用,曲小姐今晚要在自己的绣床上被人奸污,总督府的金枝玉叶,成了龚某胯下的荡妇淫娃,等我播种操大你肚子,始乱终弃,再让你爹娘来求我娶你,一分聘礼都不花,鹞鹞最爱这种才子佳人偷情淫乐的故事了。” 曲鹞裹着被子,不给爬上床来的臭男人摸,却被龚忱强行扯开,锁住双腕,骑坐胯上,阳物沉甸甸地压着小腹。 “……那你上他了吗?” “雪娃娃想知道我有没有上他,得先告诉我,上他是上哪儿,男人没有牝穴,该奸哪个洞呢?” 他顺着她的话,手从潮软嫩蚌爬进臀缝,指腹摁住雏菊,指甲搔刮皱褶。 下流忱往老婆嘴上狠狠咬了一口,趁她吃疼呜咽,将人一把翻过身去,折起腿,掰开臀肉,舌尖抵住缩咬的菊眼,轻勾重舔。 “……” “你才被温湛奸过!今晚就让你这小乳猪知道什么叫鸡奸!” 猫猫:我看出来了,狗忱宁愿戴绿帽也不愿当零,看来基佬都爱做0,直男只想做1。 猫猫:懂了,你反攻失败。 龚忱:换的不是位置,是尊严。 龚肃羽:阿撵去阉了他。 蓝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