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纾为难地瞄了一眼枝姐儿,饶是温湛为她演戏,于人前亲吻还是过于羞耻了。 他们这么坏,要不是不能自曝身份,高低每人得赐个二十大板,以下犯上戏弄太后的混账! 枝姐儿看热闹不嫌事大,竟在一旁鼓掌助威。 “……”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 hua5 某人见堂堂太后缩得像只鹌鹑,只想揉碎了她一口吞掉,逗弄起来更来劲了。 龚纾憋了许久,抿抿唇蹦出一个“胸”字,那两个淫秽之徒岂能满意,双双“嘘”她说的不对,再答。 太后铆足了劲大喝一声。 龚纾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木着脸朗声回答:“老师的龙阳骚鸡儿!” “哼,老师教什么,学生就学什么。” 屁股下面那根东西硬得和铁棍似的,小太后早已被他们闹得淫心大动,委屈地瞟了枝姐儿一眼,把头埋进温湛颈窝,紧紧抱着他,娇得两个老色鬼心都化了。 “哎呀呀这小嘴甜的,小官人卖娇的本事天下一绝,真真勾人,怪不得连出了名不近女色的温老爷都被你拿下了。” “温老爷难得光顾,多玩一会儿,奴家去给两位备一桌好菜。” 可舌尖化开一丝咸涩,忧愁的小太后她又哭了。 “可我在乎,我不喜欢听别人说太傅坏话。” 龚纾环住他的脖子,呜咽哭泣,那么干干净净的一个人,却为了她自毁名声,可她什么都给不了他,不能为他生儿育女,不能为他红袖添香,不能与他相濡以沫携手一生。 “小妖精省省,下面湿了没?湿了就快脱裤子,让我突突你。” “……早就湿了,都怪你们说那些下作话。” 龚纾抹去泪水,抿唇而笑,腿心压着某人掏出来的铁棍摆腰扭臀。 她贴着他的面颊,耳鬓厮磨,媚声呓语。 “……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