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爱好大奶的怎么会喜欢男人? “相逢不如偶遇,不如我去把他叫上来,爹爹试探一番,也免得冤枉了他。” “我亲自去,才能当场捉奸,吓他一跳。究竟有无断袖奸情,一看便知。” 他们俩一前一后下了楼,正瞧见温湛带着他的兔儿爷离去,眼看就要混入人群,被禁止使用功夫的蓝鹤不敢撒腿去追,只得急中生智,扯开嗓子大声喊他。 温湛与龚纾同时一震,僵住脚步,脑袋像被铁锤锤了一下,一片空白。 他最担心的莫过于龚纾的名声,决不能让人知道她不甘寂寞,与大臣有私情,哪怕亲生父母也不行。 好主意!小太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二人放开紧紧相握的手,龚纾一低头,钻进流音雅叙隔壁的醉芳梦蝶居,被一名迎客龟公殷勤请入内堂。 “原来是阿撵与阁老,无巧不成书,大家都赶着重阳佳节出门游玩,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两位。” “咦?与你同行的那位小官人,怎么丢下你自个儿走了?” 龚肃羽嫌弃至极,不悦道:“这可不是吃酒的地方,你身为朝廷官员,什么地方可以去,什么地方不可以去,心里难道没点数?官做得大了,到处都是眼睛盯着你,更当谨言慎行,不可行差踏错。” 蓝鹤嫣然娇笑,目光讳莫如深:“既如此,我们就不阻你了,免得让你朋友就等。” “这不是温老爷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姑娘们都知道您回京后节节高升,如日中天,都盼着您得闲来咱们这儿露个脸呢。这几年旧人换新人,小的这就去安排,喊几个乖巧斯文的来伺候……” 龚肃羽轻扣桌面,沉声问她:“你怎么看?” “我也觉得,这小子一听你叫他,就把人塞进妓院,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刻意隐瞒。” “呵,两个男子勾搭成奸,自然不敢让人知道,躲进妓院,不过是掩人耳目,金蝉脱壳罢了。” “噗——咳咳咳……咳咳咳……” 想到最喜欢的小儿子也和老二一样,与男人有染,就感觉有股浊气,闷在胸口,要把他堵死。 “我只是这么一说,爹爹怎么就生起气来了,要不然我们偷偷去青楼里瞄一眼,看看那男孩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两到底怎么回事。” “我劝你见好就收,野了一天不够,还想去勾栏院玩,这种腌臜地方,是你一个姑娘家能去的吗?!” “断袖之人想必不会在青楼久留,咱们守在窗口看着,瞧瞧他们俩什么时候出来,就知道是不是刻意躲我们了。” 那厢温湛被引入三楼角落一处偏僻小间,清秀小书生束手束脚地坐着,大眼睛幽怨无助,身旁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浓妆艳抹,袒胸露乳,紧紧抱着她的胳膊,在劝酒。 “令仪,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结账走吧。” 猫猫:你爹觉得你肯定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