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气闷,她还是照他吩咐乖乖分开腿,很贴心地折起来,露出羞耻的地方给他看,没有一点不情愿,兴奋到皮肤战栗。 他们之间只有一时欢愉,没有山盟海誓,身份差异好比人鬼殊途,被皇室宗法压得死死的,此生注定无法缔结姻缘。 不过没关系,至少他有胆量爬她的床,把她当作女人欺侮狎昵,而不是只敢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喊太后。 “……” 太久没好好摸女人下面,碰到湿软肉唇的那一瞬,温湛脑仁都发颤了,摁紧了使劲揉搓,要把这些勾人的骚肉骚芽都揉烂。 他的手太糙太狠,不知道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性器上火花迸裂,无法承受的刺激成了煎熬。她不得不挺起胸部,痛苦地扭来扭去,仰着细颈急促喘息,水球一样的乳房随着她的身体震颤,把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舒服么?告诉我……有多舒服……” 有多舒服? 她转过头来看他,泪眼朦胧瞳孔涣散,呜咽声凄惨甜腻。 才说一个字,嘴就被他的舌头堵住,横冲直撞地吮吻她,蹂躏下阴的手越发粗暴,又重又快,阴核都要碎了。 可他还在弄,即使她沉浸余韵毫无反应,他也不肯放过她的唇舌肉穴,暴躁地插入手指,抠挖仍在抽动的媚肉,咬她的舌头,咬她的下唇,咬她的腮颊脖颈,揪住奶头拉扯乳房,用疼痛把她喊醒,叫回来和他继续。 柔弱的太后孤立无援,被欺负了也只能哭泣,她知道他急,烧红的眼睛就不对劲。 猛然胀痛,太傅的神龙突刺而入,长剑归鞘,被她用湿暖温柔封印体内,绷紧穴口,沁出一头薄汗。 居然体贴起来了?龚纾与他面颊相偎,轻轻厮磨,交颈缠绵,蹭化了他鬓角的汗珠,也沾湿了他的脸。 “上次……是不是……很疼?” “太傅……”龚纾的嗓子烧久了,哑哑地带着气声,透出勾人的慵懒。 过分了,这种时候还这样撩拨他,不要命啦? “啊!” 这才是他撕下伪装的样子,褪去了谈笑风生时的儒雅潇洒,绷着脸下身疯狂捅刺,潮湿的拍击声密集如雨。 上一次,她不敢看他,但仍旧可以从他的暴戾中猜到他的样子,此刻她亲眼看得清清楚楚,他比她想象得更诱人,像一剂给女人的春药,轻易勾出她血液中来自雌性的臣服与欲望,压抑痛苦的眼神使她迷恋,强劲疾速的暴行令她为之疯狂。 不能哭,不能抱怨,不能逃避拒绝,男人们争夺不休的无上权力被强加于她,她一个人,要做守寡的母亲,要做冠绝六宫的皇太后,还要坐在龙椅上统领朝臣治理天下,就是不许做女人。 酸涩,狂乱,激颤,她失控痛哭,孱弱的双臂箍紧他,想死在他身下。 “太傅……太傅……” “嗯,我在,别担心,一切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轻拍她的背心,沉声许诺。 心痛,泪如泉涌,她抬起头,透过朦胧泪水看他,颤抖着双手捧起他的脸,他一本正经的誓言夹着玩笑,却刺得她心中锥痛,她何德何能,自己在这宫墙中埋葬一生,还要拖他陪葬。 “哼,我就知道是你处心积虑骗我身子,小不要脸的狐狸精,这就叫你现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