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鹞十分犹豫,要不要“忤逆”公爹去救婆婆,听上去她哭得好惨。 要是公公真揍她,狗男人不在,爹妈不在,也没人帮她啊,婆婆是指望不上的,她自身难保,一看就靠不住。 “你是我的人,让你脱衣服就脱!” “脱不脱?不脱捏烂这只奶。” 救命!这这这这……这怎么办嘛! 不行啊!怎么能觉得刺激呢,太缺德了,婆婆平时对她那么好,而她此刻哭得那么可怜,她不帮忙救她,还胡思乱想,简直不是人! 看婆婆便也罢了,看公爹……往后还怎么做人?不仅她要完,素有“扒灰”恶名的首辅公爹也没好果子吃,人言可畏,非礼勿视,安全起见,先听听他们衣服脱光了没。 屋里其实还没脱光,尤其是只爱扒蓝鹤衣服不爱脱自己衣服的龚阁老,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她依旧被堵在墙角,主动面壁,屁股朝外,龚肃羽要摸她的奶,她死活不给他如意,攥紧衣服不让脱,哪怕下半身失守,花芽被揉得泉水滴答也不松手。 “啊!” 肚兜都飞出来了,屁股也被抽了,婆婆凶多吉少,再不救就迟了。 她刚迈出半步,蓝鹤就控制不住漏出娇媚的呻吟,哼哼唧唧的,不像痛苦,像享受,又一次止住了傻鹞好心办坏事的冲动。 “唔唔……” “阿撵……阿撵……” 蓝鹤在他的目光中恍惚失了神,血管内燥热难耐,仿佛八月酷暑,烈日灼烤,蝉鸣嘈杂。 却听到他阵前战鼓般雷动的心跳。 话音中有显而易见的急切,龚肃羽以为捣蛋老婆服了软,动手扒拉她身上最后的衣服,可蓝鹤扯满顺风旗,还是不答应,拿额心抵着他的胸骨左右摇头。 找死的人说完,小手用力,狠心把他推开半步,被压扁的骚奶儿又复鼓起,两多云团在浪荡的衣襟下微微抖动,遮一半,露一半,粉红乳晕探出三分。 “淘气!” “嗯……松开……” “不要……放开……嗯……放开我……” 他们之前耳鬓厮磨的旖旎对答,曲鹞一个字也没听见,但这回婆婆又开始大声吵嚷,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心道还以为老头发善心放过婆婆了,原来并没有。 不过他为什么不继续打她了?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吵什么吵,你看看自己流了多少水,把我的衣服也弄湿了。” 他用掌心覆住阴户,粗糙地摸了一把,举手对她张开五指,给她看指间悬挂的晶莹蛛丝,垂而不断。 猫猫:鹞os:为什么不继续打她了?继续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