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鹞,宝贝,醒醒!” “明赫……我做了个噩梦……” “???” “呃……鹞鹞,别夹……” 梦中恐惧尚未褪尽,曲鹞哪有半点爱欲,她这才察觉两人全身赤裸,那人的阳物一整晚都插在她体内,此刻还莫名其妙硬了,自说自话地奸淫她。 脑中一团乱麻,怎么会这样?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不是一直都忍着不逼她,不入她里面的吗?明明下了决心不再与他交合的,人家根本不喜欢你啊! “鹞鹞别怕,我知道了!我这就走开,不碰你。” 她羞耻至极,撑起身体低头看,发现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青红交迭,乳房上还有浅浅牙印未褪,外阴也肿着,动一动就麻木生涩,皆是昨夜淫乱之迹。 “你用点力嘛”“别停呀”“你怎么这么好看”“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鹞鹞……” 恼羞成怒的曲鹞把脸埋进膝盖,又后悔又气愤,带着哭腔呵斥龚忱:“你滚!我不要看见你!” “我叫丫鬟进来。” “……那我去拿吃的来。” 什么三岁小孩,龚忱摇摇头,拿被子裹住奶鹞,到外间让人端水伺候洗漱,给激愤的老婆先独自静一静,等觉得她差不多应该心情平复了,才端着早点掀帘入内。 迎面飞来一个靠枕,他“哈哈”笑着接下,坐到床边柔声安抚。 曲鹞不看他,把脸别过去给他个乱糟糟的鸟窝头。 应该是真话吧,小曲鹞知道龚忱对她好,也感觉到他喜欢她,他说得情真意切,不似作伪。可当初那些伤人的话也是他亲口说的,她害怕,怕她太蠢,又让他哄骗了去。 他知道?小曲鹞的心渐渐软了,眨眨眼,扭扭捏捏回过头来,因为丢脸,仍旧不愿与他对视。 龚忱看出她昨夜失守,丢了面子,心有不甘,也不强逼什么,只拿一个小菜包子塞进她嘴里,又忍不住调笑:“昨晚舒服吗?我可是好久没这么畅快了,小奶猫胆子还挺大,扒男人衣裳用强。” “想肏你。” “行行,我是不要脸的猪,奶猫吃东西,我帮你穿衣裳好吗?” 纸老虎的娇吼毫无用处,龚忱帮她清理下身,把亵衣亵裤穿上,起身取出一块方形小石给她。 小曲鹞接过来对着光线看,这石头晶莹剔透,里面几乎没什么杂质,像是一块冰。 “嗯,也有可能是水玉,你若喜欢,就留下玩吧。” 奶鹞桀骜不驯,暴躁了一个早晨,但这一次,没有丢掉收到的小矿石,仔细放入妆奁,藏在那块银矿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