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派她勾引你啊,你在说什么?”某个笨蛋冷静下来,狐疑地小声问,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 龚忱心念飞转,收起怒气,皱眉问她:“她说是你叫她来的,是她说谎?” 草! “我错了……”他深吸一口气,先做低伏小认错道歉,也很心虚。 “哈?你是不是脑子进屎了?你这么浑蛋,凭什么可以纳妾?” 老婆目光嫌弃,语气鄙夷,龚忱吃了个哑巴亏,被一个小丫鬟玩弄于股掌,恨得想吐血,气急败坏给自己找补。 “你的探花是舞弊抄袭得来的吧,讥刺的话都听不懂?就这样还能当官?还说我没脑子,你有脑子,你有脑子能搞出这么大的乌龙?” “反正我没动她,是她想摸我下面,被我骂跑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总之谁也不许碰我!” 狗男人果然骄矜,曲鹞最看不惯他这目中无人的做派,扭扭小屁股往他已经萎顿的肉茎上蹭,趾高气扬地向他示威。 哈,你说怎样? “我没勾搭戏子,那人与承则暧昧不清,我找他是为了让他和承则断掉,你的丫鬟我也不要,这些人我都不喜欢,只喜欢吵吵闹闹会打人的小疯子。” 曲鹞红着脸,娇喘不休,与他对视的眼睛雾蒙蒙的,水汽氤氲,他说喜欢她,又花言巧语骗她了,可这样的花言巧语听着心里好暖好开心,如果是真的该多好啊。 他一边温柔地娓娓道来,一边无声无息解开她的衣扣,扯松衣带,把她湿掉的衣衫裙裤一件件褪下丢出浴桶。 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妻子,不纳妾,不要通房,不逛青楼,不嫖小倌。你要不要,我都是你一个人的。” 他光用眼神就能迷倒她,把她吸进漩涡,分不清东南西北,想不起自己是谁,浑浑噩噩任他摆布,这是什么南疆邪术?太坏了。 “你说的我知道了,但好好说话,干嘛脱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