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国游历了一圈的奶鹞渐渐收拢神志,回到凡间,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人。 ??? 她一时无法消化,脑袋还晕着,看看他的脸,又往下看看他自读的手和红艳艳的肉茎,晕粉着小脸,一忍再忍。 “不要脸!” 他说他不要脸,还理直气壮凶巴巴的,哼! “偏要摸!” 好讨厌!曲鹞又低头去看他拨弄她私处的手,黏黏的,痒痒的,酥酥的,绵绵密密地舒服。 “我也讨厌你!你水太多了!” 可恶!关我水多什么事? “你慢死了,还要多久啊,我要睡觉了。” “……” 她强忍羞臊,大眼睛不闪不避死死盯着他,看他俊朗的眉眼,怨愤的薄唇,看他鼻尖上可疑的晶莹水渍,看他赤裸挺括的胸膛,精干的腰腹,看他掌心吐着清液的怪物,像一个奇怪的蘑菇,长得太长,蕈头圆鼓鼓的。 狰狞的深红和干净的白色,后边一撮乌黑毛丛,怎么这么下作?臭男人! “你怎么毛这么多的?” “……” 小奶鹞被舔了之后心情大好,一点也不想吵架,含羞带臊地看暴躁的龚忱自读,还乖乖给他玩她下面,直到他低叹一声,仰颈蹙眉,将一条条浓精射到她干干净净的肚子上。 她还在感叹奇景,龚忱却将两只手上的黏液全抹到她的大腿嫩肉上,侧身躺下,拿被子一裹,不理她了。 “混蛋,你是不是人啊?干嘛弄脏我?你帮我擦掉!喂!你别装死啊!下流!无耻!猪!……” 气愤的奶鹞没办法,只能自己下床去清理,除了他留下的“子子孙孙”,还有自己腿间的春潮,回房时顺便捡起地上乱糟糟的衣裤,拿到床边盖在狗男人头上。 “不穿!” 凶恶的小曲鹞揪住他的头发一顿拉扯,龚忱吃疼惨叫,只得坐起来老老实实让老婆帮他穿衣服,看着她低头替他系裤带的小脑袋,胸口暗生暖流。 “你刚才干嘛那样?干什么要舔……要舔那儿啊?”小奶鹞兴奋得睡不着,实在回味无穷,憋不住在黑暗中悄悄发问。 这样啊……小猫咪往后钻了钻,紧紧贴上他的胸膛,过了一会儿又追问:“可是……不会觉得脏吗?” 啊! 可是泪水止也止不住,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怎么又哭了,三岁也没你这么能哭。小奶鹞乖乖睡吧,你要是喜欢,下次再给你舔。” 不知道她受了什么伤,缘何会恨他至此,若他待她好,真心爱她,会否有一日能抚平她心中伤痛,化解她的怨恨? 就算奶娃娃是座冰山,我也给你暖化! 龚忱:我是猪,随便吧,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