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 “……有点。” 什么骚男人,曲鹞忍不住笑,又不想被某人看见,硬转头脸朝墙壁,脖子也要扭断了。 龚忱一边鄙视自己没出息,一边侧过身来,曲起一条胳膊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掀掉被子,掀开肚兜,按到老婆心口轻轻抚摸,在烛光下面无表情看着她。 要命,她好甜! 轻柔的碰触情意绵绵,在肌肤表面留下浓稠甜蜜,曲鹞感到她的身体在轻颤,无人问津的乳尖瘙痒难忍,不听话的乳儿与下阴齐齐抗议,愤愤诉说饥渴,它们想要他。 “你闭嘴!” “可以亲亲吗?” 眼前一暗,边上的人压了上来,半秒也等不了,双手急躁地摸她,抓住乳房狂乱揉捏,嘴唇贴上面颊,从鬓角磨到下颌,反反复复啄吻她的唇周,舌尖钻出来勾弄唇角,她死活抿紧唇不给他得逞,他就往别处撒气,舔湿了腮肉,咬红了耳垂,鼻尖也被啃得刺痛。 她想要吵闹,混蛋突然张嘴含住她一只眼睛,舌头紧紧抵着眼皮扭动吮吸,睫毛都给粘住了。 某人轻笑一声,转而咬住她的下唇往外拉扯,在她喊疼的时候趁虚而入堵住烦人的小嘴,舌头钻进去攻城略地,任性地横扫贝齿上颚,追着瑟缩的小丁香拍打纠缠,最后没轻没重地乱吸一通,吮光她口中香涎,含着被捕捉的小舌往死里嘬。 他舔得她嘴里发麻,浑浑噩噩吞下从他口里淌落的津液,无意识地回应,酥酥痒痒,飘飘欲仙。不知不觉就挺起胸把奶儿送给他,分开了腿迎接他,被绵长的湿吻腐蚀了神志。 腿心灼热的触感惊醒了沉醉深吻的曲鹞,她猛然睁开眼,“唔唔”挣扎推搡身上石头一样的人。 “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要你,不与你敦伦,也不给你生孩子。”她倔强地说,双目炯炯瞪着他,娃娃脸上是属于小孩的坚决,看似幼稚荒唐,却不可摧毁。 真的,好好的夫妻,这么闹有什么意思?能得到什么?! 不能就他一人难受,也不是只有她会脱衣服勾引人,要憋就大家一起憋,谁怕谁? 下雨了,窗户上“噼里啪啦”嘈杂的雨滴声让小曲鹞愈发不得静心,她眼馋的躯体就在身边,热乎乎光溜溜,她翻个身就会蹭到他的屁股,手背擦过翘起的臀峰,春心一阵荡漾,雨水砸出的涟漪化作十尺波涛,搅得她燥热。 身侧的人悄无声息,方才被碰到屁股也一动不动,应该睡着了吧。 他睡着了,没人知道。 猫猫:忱忱醒醒。 猫猫:你装睡的? 猫猫:好,我们准备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