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夜在皇后宫中就寝,你们都下去吧。” “我是皇后,谁敢不听我的?打他屁股!”龚纾叉腰挺胸,嚣张地昂起小脑袋,笑靥如花。 “谁说我要见舅舅?他都不想我,也不理我,什么都不和我说,让我一个人胡思乱想地担心,我才不要见他。” 恪桓揉着她的腮肉笑问:“不要见我那要见谁?还放个“纾纾牌”给我做什么?” 龚纾踮脚凑到皇帝耳朵边上煞有介事地轻声说:“因为想男人了呀,傻不傻?” 越来越离谱了,恪桓又好气又好笑,又被她这句不要脸的骚话勾得心口火热,猛地打横抱起老婆丢到床上,手脚并用脱她衣裳。 他眉间夹着隐忧,抚摸她的胴体手迫切而急躁。龚纾只能猜出个大概,可她帮不了他,除了身体,还有什么可以拿来抚慰他? “纾纾……” “对不起,是我不对,什么都不告诉你,害你担心了。” 昭仁帝将他心尖上的小皇后抱在腿上娓娓道来,把前朝那些搅得他脑仁子疼的事情一件件告诉她,六年一度大张旗鼓的京察;言官对内阁首辅永无止境的弹劾;云缅土司纷争;还有无论他怎么下旨督促,最终走向还是顺着岳父龚肃羽期望的“碧钗案”。 “我觉得……” “我觉得我爹是吓唬你的,他绝不会让我们两有一丁点儿危险,如果那个匪徒真有可能来宫里行刺,我娘一定会入宫守着我们。父亲他……他肯定很清楚对方的行踪与目的,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让你觉得刺客可能会对你下手,但这应该是他故意让你紧张,好答应他的建议,用前太子诱捕凶徒。” 胸闷,火大! “舅舅,您能别生我爹爹气吗?他也是为了追凶破案,替舅公报仇。” “你说,你这么奸猾,是不是和你父亲学的?” “你见面就勾引我,我动了情你又叽叽歪歪盘问我政务,让我硬着难受拿捏我,现下你再为老狐狸求情,难道我还能说个不字?我总不能一边拿他女儿灭火,一边盘算治他的罪吧。” “你真好……”她抬手轻轻描绘他柔情似水的眉眼,腻声催促:“我也难受,舅舅快拿我灭火,我是雨神。” 恪桓摇头失笑,心中阴霾被不知羞的小皇后一扫而空,将人按到床上翻云覆雨,纵情欢爱,把一连几日积压的爱欲全灌进她腹中,闹了大半夜才尽兴。 纾纾:实话实说嘛。 纾纾:皇帝专用洒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