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书眨了眨瞪得圆鼓鼓的眼睛，揉了揉，又揉了揉：“刚、刚才是什么情况？虚拟空间吗？”
冷潇没理会她，穿上薄外套走了。
重要的东西她都放在医药系统里，房间里找不到证据。
她知道老爷子明里对冷静书苛刻，暗里是让她监视自己。
被她看见医药系统是个意外，但也无所谓，该知道的迟早都会被知道的。
事情早日摆上台面，还方便她做事。
“冷潇，到底什么情况？你是怎么做到的？”冷静书追了上去。
冷潇径直走进电梯，按了一楼，冷静书眼疾手快跑了进去。
“刚才到底是什么？你不告诉我，我如实跟爷爷回报了。”冷静书看着她，问道。
画面很清晰，她都走进去了，完完全全是身临其境的感觉。
她从未见识过真正的虚拟空间，不过是从科幻片里看到而已。
可那些仪器连亮度都丝毫不差，电视里都做不到这么逼真，不！那是真的。
“快告诉我那是什么？大不了我不说出去，爷爷也不说，我保证！”冷静书竖起三根手指头。
发誓这种事情做多了，冷静书熟悉得不得了，也从来不会担心得报应。
“冷潇，你快……”
“叮”的一声开门声，拉回了冷潇的意识。
她侧头看着冷静书，突然皱了皱眉：“你觉得你有没有可能不是你爸的女儿？”
冷潇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冷静书呆愣片刻，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挤了出去。
“冷潇，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是我爸的女儿，你别胡说八道！”
一个身影躲在弯腰处，直到两人走远，才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