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人在旁看到,皱起了眉头。
看来,她真是挟皇孙的信任而肆意妄为了,不敲打敲打,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冷潇跟随卫大人出到院子里,卫大人屏退了所有的人之后,对冷潇说:“顶撞太傅,甚至对太傅动手,你知道会给殿下惹多少麻烦吗?”
冷潇心头也愠怒得很,“小龟蛋不是他们争权夺利的工具。”
“小龟蛋?”卫大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称呼,眉头皱起,“谁告诉你这小名的?准许你叫皇孙的?”
冷潇道:“是皇孙自己说的,他说喜欢我这么叫他。”
卫大人脸色更不好了,“你不要利用皇孙挂念母亲的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你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大夫,只管皇孙的病情,其他一律不准插手。”
冷潇道:“其他的事,让我管我都不会管,但他要该睡觉的皇孙出去散步,达到他们笼络利用的目的,我就必须干预。”
“有我在,你不需要管。”
冷潇讽刺地道:“有你在?可当时他拉皇孙的时候,你就站在旁边看着,你阻止了吗?你出手了吗?不,你连一个不字都没说。”
卫大人恼怒地道:“我是权衡利弊,让她带皇孙出去走一趟,就可以息事宁人,也不必把事情闹大让太子殿下烦心,反而是你现在得罪了卢太傅,他不知道要生多少是非,才肯罢休。”
冷潇冷冷地道:“在我这里,但凡有关他身体健康的,都没有息事宁人这四个字,从我治疗他的第一天开始,我就跟殿下订立了规矩,他的健康归我管,我不会让他在治疗期间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卫大人气结,“你简直是小题大做,皇孙自从治疗之后,就已经有所好转,而且出去走一下,对他身体也有好处。”
“这个时候出去走有没有好处,是我这个当大夫的说,不是你说,更不是卢太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