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沉宣恼羞成怒,将这些纸撕了个粉碎,摔到地上。
“你们这些杂碎,居然敢如此为难孤王。”
他紧握着拳头,恨得牙齿发痒。
如果不是他此时孤掌难鸣,再加上文景池手下的死缠烂打,怎么可能会怕他们。
他更清楚,如果这个时候传出谣言,等于坐实他的罪名。
就算百姓们不信,难保有心之人会不相信。
他的父皇,可不是只有文景池一个皇子。
虽然其他人难成气候,但他们的野心比文景池要大多了。
因为文景池太过出众,所以他才想迫害,其他人他不放在眼里,所以才会任由他们瞎折腾。
可如果这些人打着流言蜚语的旗号,让他下台,加上文景池过去手下掺和,以及太后那边的兵权,结果如何就很难说。
长长的叹了口气,文沉宣只能将其中一座,比较小的城池割让给瓦腾。
并且在书信里再三劝慰,表示剩下的城池会再安排,一时很难说通朝廷大臣。
首领虽然知道这是文沉宣的阴谋诡计,可因为他得到了一座城池,暂时不能说什么,只能且观后效。
第二天早朝,文景池手下的党羽主动站出来质问。
“皇上,微臣听闻您昨日下了早朝,擅自做主将一座城池割让给瓦腾,此事可是真的?”
这个大人是文景池一派,他紧绷着脸,不怒自威。
虽然上了年纪,但气势汹汹,没有半点退让。
文沉宣脸色有些难看,尤其是他刚才用的措辞,让他心里像吃了苍蝇。
“王大人,你此话怎讲?如今整个天下都是孤王的,你为什么要用善作主张这个词语?”
“皇上难道不是善作主张吗?国家大事向来要跟群臣商议,这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就算是先皇以及先皇的父亲,也就是您的皇爷爷也要遵守规定,为何您要违背祖宗的训示?”
文沉宣紧握着手指,脸上像被泼了墨汁。
他紧抿着唇,什么话都没说,却将目光落在旁边的大臣身上。
拥护文沉宣的几个大臣主动站出来,跟他们陷入焦灼。
就在他们议论的最热闹时,太后来了,百官们急忙跪下行礼。
太后无心理会他们,气势汹汹的走到最中间的位置,指着文沉宣质问。
“皇上,你有必要给哀家一个解释,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瓦腾割让一座城池?
难道你不知道,他们刚把你的弟弟,和他的王妃逼的尸骨全无?你居然给他们好处,这一番操作到底是为何?”
“哀家听闻,民间有一些风言风语,说你跟瓦腾的人相互勾结,试图害死九王爷,怕的就是他日后夺取你的皇位,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