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洁有力的一席话,犹如一把刀子,精准无误的戳到褚冉昕的痛处。
用她自己的话,完美的反驳她自己,好比亲自亲手撕开伤口让别人撒盐!
褚唯月低着头,在心里小声嘀咕。
【真是个闷骚的货色,明明对我半推半就还端着架子不承认,闷骚中的战斗机!】
褚冉昕听闻此话,眼睛瞪的如同铜铃,很确定自己没听错。
搞了半天,他们两个人落花流水夫唱妇随,自己在这演戏给他们看!
但话又说回来,文景池怎么可能看得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褚唯月?道理根本说不通呀?
文景池脸色铁青,狠狠的瞪了褚唯月一眼,愤怒的拂袖而去。
褚唯月立刻追了出去,跟着他跑了一条街,才找了个无人的地方乐的捧腹大笑。越想越觉得文景池闷骚,第一次见这种口心不一的人!
之后的三天,褚唯月整天去街上晃荡,偶尔看到文景池几次,哪次都很热情的追逐,吓的文景池之后都绕着她走。
京城内,传出了采花大盗的新闻,好几户达官显贵的女儿都遭了毒手。
因为羞愧难当,趁着半夜无人时悬梁自尽了!
此事又文景池监管大理寺调查,正式任命的第一天,他就亲自登门去了侯府。
侯爷得知他的来意,立刻将家里的女眷召集到一起。
因为侯爷等人在,褚唯月这次收敛不少,目光直勾勾的锁在文景池身上。
文景池没有看她一眼,跟着对大家告诫:“诸位,京城内采花大盗猖狂,入夜后一定要锁好门窗,不要外出……”
将上面的命令传达一遍,转身要走。
褚唯月含情脉脉的拦住他的去路:“王爷,想不到你亲自登门提醒,这么为我着想,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我昨晚想了很久,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厌恶我,肯定是因为太子吧?”
“褚唯月,你又在发什么疯?”文景池脸色难看的想避开。
“王爷,你相信我,我跟太子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压根就看不上他,他连你的手指头都比不上,我心里眼里都是你呀……”
褚唯月眼睛冒着星星,说的相当动情。
“太子”几个字如同禁忌,让文景池的脸色再次变了。
他的身份跟太子,向来都是水火不容。
为了避嫌,没有跟褚唯月争执半句,转身带着手下的人离开。
褚冉昕走出来,偷偷白了褚唯月一眼:“癞蛤蟆永远都是癞蛤蟆!”
这声音很小,只有她跟褚唯月两人能听到。
褚唯月不屑的轻哼,心里悄悄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