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您能留下喝一杯喜酒吗?” 陆朝朝轻点了下头。 待玄霁川来时,陆朝朝与白荷花已经坐在桌前吃茶。 白荷花笑眯眯的:“你与朝朝一见如故,我俩夫……”说着说着脸色一红。 羞的白荷花一张脸通红。 白荷花走在前头,陆朝朝在殿内磨蹭了一会,看着玄霁川道:“你娶的,是她那张脸吗?” 很复杂。 “唔,我看你摘星楼建的华丽威严,不如再建个莲池?正好应荷花的名字,又顺应天上星辰,地上风水。” 陆朝朝这才转身离开。 她向来不干涉旁人的因果,开口提一提,已经是看在往日的情面。 马车停靠在别院时,面容拘谨,穿着朴素的妇人已经站在门口相迎,眼裏满满的关心。 “娘,荷花不曾受委屈。” “荷花,大不了爹孃不住这大宅子,要不,不嫁了吧?深宫后院,哪有这么容易呢。”妇人担忧万分,紧张兮兮的看着她。身后还站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似乎是养父。 “娘,荷花很喜欢陛下。” “荷花很幸福。”陆朝朝笑着道。 “荷花,你身上气息杂乱……要注意自己身子啊。”陆朝朝看着她的眼神,掩不住的忧心。 荷花看了眼爹孃,笑着点头。 陆朝朝脸色有几分凝重。 唯一的可能…… 她用千年修为换来这一世重聚,她只怕,再无来世。 值得吗? 陆朝朝不懂。 回到驿馆时,善善正坐在院门口,手裏抓着根狗尾巴草。 善善呸的一声,将狗尾巴草吐出来:“谁……谁等你!”说完,似乎恼羞成怒,迈着小短腿就进门而去。 这一转头,就见陆朝朝正戏谑的看着他。 小傢伙气的耳朵通红。 “你想爹孃了吧?唔,大概要等一等,参加完婚礼我们就赶回北昭可好?” “真正的兰子汉,从不想家!”想家,笑话,说出去那羣属下不得笑死自己? 善善哀怨的看着她,姐姐真的是全天下最讨厌的人。 “你已经快满两岁,可以试着练习手部力量了,每日用树枝在手上比划比划。”陆朝朝随口说道。 他顿时从地上捡起一根干树枝,在陆朝朝面前嘿哟嘿哟的比划两招。 善善顿时开心的跳起来:“耶……好好好,你真是窝的好姐姐!!” 姐姐要教我剑法,嘿嘿嘿…… 陆朝朝无辜的看着他:“我说要教剑法了吗?” “他即将满两岁,手部力量多练练,将来开了蒙,就能替我做作业啊!!” “他是我亲弟弟,替我写作业怎么了?” 追风都开始同情善善了。小少爷真惨,正费力的努力挥树枝…… 随行是有夫子的,如今每日都会讲一些有意思的故事为善善启蒙。 “不知其意,姐姐可不可以告诉窝呀?” 陆朝朝摸着下巴:“你说!” 奶孃坐在窗前,正给夫人写信。 “姐姐,什么叫废寝忘食?”善善说话捲舌翘舌不分,还有些奶气。 “这简单。” 奶孃写信的笔微顿…… 算了,大过年的,还是不给夫人添堵。 g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