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朝仰起头,眼神清澈明亮,眼底毫无杂念,干净的不染尘埃。 “而且,成婚就能吃席,我生什么气?”她只是好奇,竟然有人与她长相相似。 “算了,你是块木头。” 她压根就没开窍…… 隻留下少年一个人坐在床前生闷气。 “小主子真好看……奴婢从未见过比主子更好看的孩童。”玉书不由惊叹。 顶多算是,幼年版的大魔王。 太监微弯着腰,低垂着头:“请公主入宫。” 宫人来来往往,脚步匆匆,似乎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什么。 太监笑道:“是摘星楼。” 来到殿前,太监一路迎着陆朝朝进殿。 “送给荷花看看。”玄霁川摆摆手,众人才退下去。 “荷花?她叫荷花吗?”陆朝朝偏着脑袋问道。 “她姓白。” 正说着,门外太监通传,白姑娘到。 白姑娘身姿妙曼,亭亭玉立,就像一朵盛开的荷花。头上插着一支白玉荷花簪,她一进门,眼神便直直的落在玄霁川身上。 她正要行礼,玄霁川便上前扶起她。 陆朝朝定定的看着她的脸,白荷花与原来的自己,有六七成相似。 形有六七分,但内裏,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白姑娘弱柳扶风,就像一朵盛开在水中的荷花,摇曳生姿。 一低头,才见朝朝正好奇的看着她。 似乎,有几分迟疑。 “我与朝朝虽相差十来岁,但我俩关係极好,你待她,便当做我的亲妹妹吧。” “她啊还使得一手好剑法。” “姓陆,陆朝朝。” 突的,白荷花身形一晃,差点栽倒在地。 太医匆忙进宫,白荷花一直襬手:“荷花无事,只是方纔脑子有些犯晕罢了。” 见到太医亲自诊治后,依旧不敢放人离开,让太医侯在宫中。 “我……我想住在宫外可以吗?待成婚时,你再迎娶我入宫。”她低声道。 “他们收养你,给了你生命。我自当将他们奉做爹孃孝顺。”玄霁川少有的温柔。 “叫我霁川即可。” 白荷花轻握着拳头:“方纔让朝朝妹妹见笑了。大抵治癔症时太过劳累,休息休息便是。不打紧。” “白姑娘身上的花香真好闻。”陆朝朝轻嗅几口,吓得白荷花脸色都有些发白。 “霁川,你且去忙便是了。” “大婚在即,瘟疫刚消,天灾刚过,你还有政务要忙。我与……朝朝妹妹坐会儿。你且去忙,不必担忧我们。我与朝朝妹妹一见如故,正巧问问你在北昭之事。”白荷花温柔的看着他,眼底的心疼不似作僞。 “让御膳房送些姑娘家爱吃的点心。” 待殿内空无一人,白姑娘左右看了看,才紧抿着唇站起身。 “荷花拜见剑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