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枝眼眶红红的。 但这所有举措,都与女子无关。 不论身份尊卑。 陆朝朝点了点头,怀里抱着母亲给的钱匣子。三万两银票! 又筹出六千两。 陆元宵已经不是当初无知的孩童,他摸了摸朝朝脑袋:“朝朝,林晏阳这次可不敢借钱给你。首富家给钱,便代表着政治立场。他们如今是皇商,要仰仗朝廷,可不敢与朝廷作对。” 陆元宵想了想,寻了个机会将朝朝带进林家。 后来,又拜访长公主,拜访众位世家老太太。直到夜里,又来到太后寝宫。 宣平帝按了按眉心:“她出宫了?” “刚刚离宫呢,您若是想见,宣她来见便是,听说她很快要起程去梵国了。” “她想办女学,朕又如何能答应她。” “罢了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朕称病就是。由着他们闹……” 陆朝朝回到家中,从空间掏出今日得来的银票。 陆朝朝笑眯眯的趴在床上,一张一张的数。 “是众位夫人给的。”其中,有年迈的老夫人,也有年幼的小姑娘。 “众位夫人虽是北昭贵族,但她们亦是女子。唯有女子,才能明白女子的不易。” 恐怕宣平帝不知,就连太后都开了小金库给陆朝朝。 “一共三十八万两。”玉书眼眸亮的灼人。 但朝朝很满意,女学建立,恐怕世人也会有所抵触,这三十八万两估摸着正好。 她觉得自己梦见了财神。 “玉书玉琴,今日给我穿宫装吧。”陆朝朝摊开手臂,玉书给她捧来宫装,穿的颇有几分严肃。 许时芸满面愁云的站在大门前,目送她远去。 善善面无表情的看着姐姐走远。 金銮殿内。 没一会儿,便听得殿外传来声音。 众朝臣皆是一阵,便见一身宫装的昭阳公主逆着光进殿,小脸上是他们从未见过的肃穆。 宣平帝…… 皇帝无力的抬了抬手,右手杵着龙椅,抚着眉头。今儿个,朝堂上怕是要打起来。 话音未落,头髮胡子发白的文臣当即跳起来。 “臣以君为纲,子以父为纲,妻为夫为纲。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正理。陛下,臣反对建女学!”老大臣急的面红耳赤,此等老顽固,思想最是难以改变。 “男主外,女主内,乃是流传千年的规矩。公主殿下,三思啊。” “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入学的规矩。当年先祖皇帝,可是明令禁止办女学!” 朝堂反对的声音,比起陆朝朝想象的更强烈。 陆朝朝见他们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隻觉可笑。 “怕?怕女子?”众臣一听,竟是笑出了声。 “不怕为什么要以死相逼呢?为什么要惧怕女子入学呢?” “你……”正寻摸着撞柱子的大臣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你胡搅蛮缠!” “陛下,您若是同意,先祖死不瞑目啊。”朝臣跪在地上,不敢与陆朝朝对上,只能拿先祖遗愿压人。 宣平帝皱眉摇头:“此乃先祖临死前的遗愿,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好好好,你们非要拿先祖说事对吧?”陆朝朝气得咬牙切齿。 “昭阳公主好好做您的悠闲公主便是了,天下女子与你何干呢。”甚至有大臣语重心长的劝她。 先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