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朝醒来时,已经天亮。 瞌睡瞬间惊醒,蹭的坐起来。 “善善!你怎么在这!”陆朝朝昨夜脑子疼的厉害,后来有一双手给她轻轻按摩太阳穴。她才沉沉睡去。 睁开眼,便看到善善小手放她鼻子上。 “善善少爷,您怎么来了?奶娘呢?你……不会自己过来的吧?”丫鬟瞧见床上多出来的善善,极其惊讶。 “是。”丫鬟不敢大意,慌忙出门。 “嬷嬷已经去前院通知夫人,赶紧一块去帮忙找找……”小丫鬟哭的泣不成声,浑身哆嗦个不停。善善的房间分为内间和外间,奶娘睡在外间守着的啊。 早晨开门时,屋里便没了影。 “快别哭快别哭,善善少爷没丢,没丢!在公主寝屋内。好好的呢……”丫鬟见事情闹大,一跺脚,便将人拉进屋。 “找着了,找着了……少爷找到了。呜呜呜……” 许时芸听得孩子丢失浑身都吓软了,容澈还将自己的仇人扒拉了一圈,心想是不是仇家所为。 “你怎么回事?你要吓死全家啊,小小年纪就不老实……” 容澈越发来气,但他又隻九个月,隻得压着脾气瞪他一眼。 “其实,奴婢也不曾听见丝毫响动。”玉书是陆朝朝贴身侍婢,她还会些拳脚功夫,按理来说耳清目明,瞒不过她才是。 “此事不怪你们。”善善的异样,从出生前她就知道。 容澈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方才四处查看了,他恐怕是一路爬过来的。昨夜下了雨,墙角有一条长长的痕迹。上面还有小小的手指印。” 小家伙膝盖和手掌上全是泥。 “你想姐姐可以让奶娘抱过来,以后万万不可独自出门,知道吗?”容澈抱起他,善善意兴阑珊的趴在他肩膀,一副烦躁的模样。 自己没回来时,善善夜夜引得牲畜奉献自己的生命,享受杀戮的快感。 他会想自己?开什么玩笑。 陆朝朝看向善善,善善僵硬的转过脑袋,不敢看她。 “呸呸呸,大早上可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将朝朝的床上用品换一套新的,给善善洗漱吧。”许时芸脑瓜子嗡嗡的,这几日府上要准备喜事,忙的焦头烂额。 善善趴在爹爹怀里,不敢看姐姐。 用了早膳,府上就来了几个老夫子。 “这两位是陛下请来的,都是当世大儒。” 几位大儒对他亦是讚扬有加。 “二哥过几日成婚,要不,等我把喜酒喝完再上课?”再过段时日,就要启程去梵国,直接跑路! “唧唧……唧唧……” 陆元宵眉头微皱:“姐姐要温习功课,善善不可干扰姐姐。” 然后将自己胸口拍的噗噗作响。 陆朝朝当即将善善递给他:“别鸡我,鸡他……他学,他愿意学。” “善善,你不打扰姐姐,我便带你同去如何?”陆元宵心里捉摸着,一隻羊也是赶,两隻羊也是赶,好学总归是好事。 陆元宵便一手抱着弟弟,一手牵着妹妹,送进了书房。 隻认认真真看着姐姐写字,时不时还伸手指着桌上的书本咿咿呀呀的念。 “唔,这是三哥的注释。” 指着陆朝朝写的作业,一个个指。 善善一个字一个字的指,太傅便躺在椅子上给他念。 “这是民……” 善善一顿,再次指着这个字,太傅道:“这是召……” ps:不好意思,昨天身体不舒服,躺了一天。更新送上……么么大家(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