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南国遗失在外的公主殿下,慕白心头欢喜罢了。” “能回到南国,慕白替她开心。” “哦?已经寻到踪迹?”皇帝端起茶盏,看不出表情。 南慕白心头低笑,种种迹象表明,我那姑姑被北昭凡人收养。 召不出神,那就是弃子。 凡人就是目光短浅,诸多荣誉加身,对南国毫无用处。 宫宴后,陆朝朝随母亲出宫。 短短一年的功夫,便迅速升职。 天子近臣。 此刻,刚出宫门。 任谁经过,都会多看几眼。 眉宇间的拒绝显露无疑。 她害怕被陆景淮发现,甚至在府中让贴身丫鬟扮做她的模样。 后退三步,神色冰冷,露出几分厌恶。 姜云锦掀开裤腿,陆砚书却猛地背过身。 姜云锦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 “陆景淮有病,他就是个疯子!” “他……”姜云锦恨得咬牙,她的身上满是牙齿印,每一口都见血迹。 那是他的逆鳞,不可触碰的逆鳞。 她想和离。 反倒日日磋磨姜云锦,将她折磨的痛不欲生。 “锦娘知错了,你救救我好吗?” 拐角处,隐隐传来说话声。 一点点掀开肩膀的衣裳,露出布满伤痕的香肩。 可她还未靠近陆砚书。 仿佛整个头皮都要被掀开。 “休想!你休想抛下我!” 他双手扯住姜云锦的头髮,甚至挽在手中,狠狠攥着她后退。 她听到陆景淮的声音便浑身发抖, 陆砚书是正人君子,他要报復,光明正大的报復。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他,从来不是自己的对手。 自己,甚至不配做陆砚书的对手。 “你赢了,很痛快吧?陆砚书,你又能过多久好日子呢?你那点权谋,那点地位,对南国来说不足为惧!”陆景淮神色癫狂,眼里是玉石俱焚的杀意。 裴氏一行人,更是惦记良久。 “哈哈哈哈,南国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处。” 他一脚一脚踢在姜云锦身上,痛得姜云锦蜷缩着身子。 隻觉一股热流从腹部流出。 北昭的冬季极冷,又冷又痛,让她后悔到极点。 为什么!! 陆景淮看着血迹,怔了怔。 此刻见她双腿血迹,他癫癫狂狂的痴笑:“贱妇,你带着我的孩子也敢出来勾搭男人?” 攥着她的头髮,直接拖着满身血迹的姜云锦回府。 蜿蜒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陆远泽醉醺醺的抱着酒壶,倒在台阶前,嘴里呢喃着:“芸娘……” 姜家试图带回姜云锦,可陆景淮双眼疯狂的看着姜夫人,死咬着一句:“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生是我陆景淮的妻,死是我陆景淮的鬼!谁敢带她走,我现在就抹了她的脖子?” 姜夫人哭的瘫软在地:“冤孽,都是冤孽啊。” “砚书功成名就,又是正人君子,怎么就舍下他,看中你这个歹毒的疯子!”姜夫人毁得肠子都青了。 他却癫狂的将其咽下去,甚至舔了舔满是血迹的嘴角,衝着姜夫人笑的疯狂。 “生同衾死同穴……“(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