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很晚才明白一个道理。 当年他脸皮薄,不敢吐露心意,眼睁睁看着芸娘另嫁他人。在火坑里煎熬十八年。 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脸,不要也罢。 此刻,芸娘提着鸡毛掸子,他一个滑跪,抱着芸娘大腿就认错。 身后还有镇国公二老。 许氏一脸惊恐,我从未想过变悍妇啊!! 容澈一愣:“原来不是打我啊……” “镇国公,您家独子可真有骨气呀……” “当真给北昭儿郎们丢人!”其中一个臣子不由嗤笑。 “再说容将军与和离妇,哪里配?” “再说……”老镇国公轻哧。 “芸娘和离怎么了?芸娘贤淑和善,生的儿女各个都是人中龙凤。陆远泽没有福气,还不许我儿子沾点福气?我看你就是嫉妒!” 老镇国公袖子一撸,一副战力十足的样子:“你家中子女不争气,你就是嫉妒,嫉妒!” “谁嫉妒?谁嫉妒了?” 陆朝朝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跳下来:“你自己不也跪媳妇儿啦……” “谁跪媳妇了?”大臣梗着脖子,一脸不服。 “昨晚你也跪媳妇啦,你还不穿衣服。你羞羞羞……你跪唔唔唔……你放……开……唔……”方才还与镇国公争长短的大臣,此刻惊恐的衝上前,死死捂住陆朝朝的嘴。 “有什么不能说的?快说给我们听听!!”道路两旁的百姓眼神灼灼,差点跳起来。 “快说给咱们听听呀。” 他们嘴上什么都没说,耳朵却支得老高。 我为什么招她啊,我是不是犯贱! “昭阳公主,我新得了些宝贝。等会给您送来,劳烦您口下留情。”大臣颤巍巍的哄着她,深怕她胡说八道。 为什么不能说?算了,不重要。 陆朝朝抱住许氏大腿。 “哪里来的小和尚?”许氏一脸震惊。 许氏差点晕厥过去。 现在,连揪揪都没了!! 我那娇娇软软的女儿,怎么成小和尚啦? 温宁笑着道:“昭阳公主与人打架,头髮烧秃了。只能剃个光头重新蓄发。” “没输没赢,它哭了三天!”陆朝朝比三根手指头。 “下回,请那孩子来家里坐坐。母亲还未见过你的朋友呢……” 陆政越隻来得及对母亲行了个礼,便随着文武百官进宫复命。 陆朝朝好气。 “哼,我父王才舍不得打死我!我可是他唯一的儿子!”谢玉舟心有余悸,上回那顿打,他足足在家养了半个月! 陆朝朝冷哼一声。 “做完了!我不怕!”陆朝朝将作业交给小厮,让小厮送回书院。 “姑娘,没有奴婢的照顾,您都瘦了……”玉书抽噎着抱陆朝朝。 竟没抱起来。 许氏笑的直不起腰:“府上已经备下接风宴,先回去用膳。你最喜欢的菜,今儿让你吃个够。” 她娇娇软软的女儿啊!怎么成了个小和尚! 隻路过使臣馆时,许氏脸上笑容微收,心头似有些沉重。 很快,便会查到她身上。 许氏眼皮子轻佻。 陆朝朝……(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