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才脸色极其难看的走了。
李兆杰和高司炜去找了李兆英。
李兆英告诉他们,女子名声珍贵,让他们一定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高司炜说到最后,有点难为情地说:“我还是辜负了王爷的嘱托。”
不过现在也没人注意他的难为情。
韩青云问:“阮皇后说要等霖王,是等他对自己产生感情,还是什么意思?”
高司炜摇头,他也不知道,他只听到“我会等你的”这几个字。
韩青云和吕彦彦看了对方一眼。
两人想到一块去了。
“我会等你的”,有可能是阮心雨约了霖王在什么地方见面,也有可能是阮心雨要等霖王回心转意。
阮心雨是十月份的生辰,若是那段时间出了事,那时间线又能对上了。
只是这些事,还得问霖王。
李继信也想到了。
“父王又睡了,短时间内应该都不会醒,这件事没法向他求证什么。
我会让人尽快查清楚,元小姐是不是就是阮心雨,以及那几年,阮心雨发生的所有事情。”
其他人点头,各自带着心事离开。
次日一早,李继信带着吕富贵、吕长平和韩青云夫妻等人,去了云空寺。
云空寺供奉着霖王和李继仁的长生牌位,李继信要去添点香油钱。
钱永达的尸身,被李继仁收殓,与王县尉、陈县丞以及刘师爷,都被葬在了云空寺后山的陵地。
韩青云给几个坟墓上了香,站在钱永达的坟墓前,低声说:“钱夫人和钱公子都好好的……”
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和尚,双手合十对着韩青云和吕彦彦行了一礼。
“大师,这是何故?”
“两位施主功德无量,当得贫僧一礼。”
“功德?”
韩青云以为他说的是给钱永达报信的事情。
“误打误撞罢了,大师客气了。”
那和尚却只微笑,眼神里有些歉意,也有感激。
“大师如何称呼?”
“了然。”
“不知大师与了悟大师?”
“了悟是我师弟。他学艺不精,又爱卖弄,自以为窥破天机,实则犯下大错,劳施主受累,望施主谅解。”
“犯下大错?”
韩青云和吕彦彦不理解。
他们总觉得,了然说的“犯下大错”,并不是韩明珠满月宴上的说的话。
受累又是什么意思?
了然大师眼中先是痛楚,再是悲悯。
“是,大错,哪怕有所纠正,也可怜了这十万众生。”
“大师这是何意?”
了然大师紧闭双目,摇头不肯再说。
“师兄,师兄,救我,他打我……”
一个有些疯癫的和尚跑来,正是了悟。
了悟与六年前相比,模样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时光在他身上停滞了一样。
了悟后面跟的是吕富贵和大林,再后面是云空寺的一群和尚。
一个小和尚说:“师父,师叔又犯病了,他说那个叫大林的施主打他了。可我们都看着呢,大林施主并未动手。”
大林有些尴尬地轻笑,他当年明明套了麻袋才动手的,怎么了悟还知道是他动的手。
了悟眼神茫然空洞,明显精神不太正常。
他似乎十分依赖了然,了然轻声安抚了几句,了悟才慢慢好转,眼中的茫然也少了许多,只是依然很害怕大林的样子。
了然突然对大林说道:“我师弟对韩施主一家出言不逊,如今韩施主他们已经逢凶化吉。
施主也让我师弟疯癫了多年,也算我师弟偿还一点利息。不过,也多亏这六年,我师弟才能轻快一些,多谢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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