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蠢货!帮别人养女儿,还害了我儿子!”
沈文涛怒不可遏,恨不能将这蠢货给掐死,一脚踹了过去。
赵兰芝倒在地上,捂着剧痛的腹部大气也不敢出,她根本不敢说话也没资格说,所有的愤怒都积攒到了沈云初身上。
难怪那死丫头之前怎么都不肯让她联系这家人!
她是故意的,想要借着他们往上爬。
“儿子你醒醒,别睡着了!”
沈文涛见杜刚渐渐闭上了眼睛,神色满是慌张。
“你不能死,你得好好活着!”
说着,他愤怒地咆哮道:“人呢?大夫为什么还不来?”
“老爷,此地实在太过荒凉,方圆数里根本没有人家,想找大夫来实在太难了。”
此话一出,沈文涛和赵兰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们一路走来,自然知道这边的情况。
“老爷,现在可怎么办?你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儿子啊!”
赵兰芝吓得六神无主,他们只有这一个儿子,要是死了,那他们可怎么办?
沈云栀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见着两人那恶毒的嘴脸逐渐被恐慌害怕所代替,心里只觉得一阵痛快。
活该!
身为大夫的她很清楚杜刚的情况,若是现在就有大夫,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只不过,不论是等他们将大夫找来,还是将杜刚带回去,都肯定来不及。
“我们走吧。”
沈云栀扬唇一笑,好戏已经看完了。
“好。”
傅砚辞带着沈云栀从另一条路离开。
“我之前见到杜刚时就觉得他和沈文涛长得很像,只不过穿着打扮再加上成天在地里干活,所以没那么明显。
没想到沈文涛和赵兰芝这么蠢,认错一次孩子也就罢了,接二连三地认错孩子,真是活该。”
沈云栀啧啧感慨,自作孽不可活!
瞧着女子言笑晏晏的模样,傅砚辞淡笑,“你对自己的身世不好奇吗?”
“好奇啊,不过我已经问过李莲花了,当初赵兰芝离开村子时以为生的是个死婴,后来应该是从别处将我抱养的。
她要稳住地位,不敢将死婴的事告诉沈文涛,所以这些年一直将他蒙在鼓里。”
想起之前的种种,她忽然就释怀了。
“侯爷,你知道祁蔓吗?祁家的小姐,祁渊的姐姐。”
傅砚辞眉梢微挑,“听说过。”
那姑娘是沈云栀的朋友,他自然见过。
“祁家就住在沈府隔壁,祁蔓的院子与我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所以我自小就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