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蔼忍不住笑出声,他想明白了为什么给他布置的这么好。 以前皇帝认为孟蝶失了手,看走了眼,孟蝶出海那就是她个人的问题,故此对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儿自然也不会插手。 对于皇帝来讲,国家是皇帝的,为了国家就是为了他。 但是李蔼毕竟是男子,皇帝不好强硬干涉,故此他迂回的示意着,皇宫里的宿舍非常好,非常舒服,你没事儿就在宫里一直住着吧,别回家了。 李蔼将两封厚厚的信件交给海观星,一封是孟庭义的,一封是他写给孟蝶的,兜兜转转,夫妻俩又开始了信件联系的模式。 海观星忍着笑意:“二爷,二奶奶在那边肯定已经准备好了铁和粮食,这一次我不用想着这个了,说不得还会更早些回来。” 伴随着海观星出海,孟蝶这个秋天不会回来的消息也彻底落实,没有人猜对,庄家通杀。不过现在赌坊稀少,大家押注也都是私人打赌,完全没有造成任何财务损失。 没有孟蝶的年,京城上上下下都觉得京城不热闹了,就连烟花都没有往年的美丽,过了年,所有人开始掰着手指头伸着脖子等,海观星要回来了,她肯定能有孟蝶的消息,也有觉得孟蝶走了一年,这一次该回来了。 “二奶奶在海外怎么样?” …… 围观的人纷纷面露失望。海观星不管众人的想法,迅速回到京城,只休息了一晚立刻进宫面圣。 海观星:“回陛下,这一次丝毯是三十两一条卖的,丝绸也是。这是二奶奶事先给谈好的价格,民女这一次到那边直接卸货,没费一点儿劲儿。” 海观星:“回陛下,贩卖丝毯的国家很多,他们一直都有往下压价,若非二奶奶将丝毯和丝绸与她工厂中的窗帘捆绑销售,这一次丝绸和丝毯绝对卖不上三十两的高价。” 海观星:“二奶奶已经与影国,珐国的商人签订了合约,每年分别向他们输送二十万条丝毯,十万匹丝绸,每样的定价是二十两。” 这还是只是朝廷的利润,百姓们能拿到的工钱才是重点,就这么两年功夫,北方多了无数繁华的县镇,最直观的就是十三家商行的面包铺子开了一个又一个,有的甚至都开到村里去了,可见百姓手中有多少余钱。 十年!众大臣各个喜形于色,孟蝶果然是好样的。孟庭义的脸上难得的露出得意的神情。 海观星:“民女告退。” 她就知道,海观星一笑:“带路。” 海观星进门,李蔼瞬间破功,猛的站起身:“她在海外怎么样?” 李蔼悻悻然坐下,指了指椅子:“坐。”这真的不能怪他太着急,纳斯是外国人,本身对大易朝的语言就不太熟悉,也因为他是外国人,有些话孟蝶也不会同他说。真正能了解孟蝶全部的,还得是海观星。 孟蝶这次出海不算顺利,作为一个生在京城长在京城的旱鸭子,船开动之后没多久她就开始晕船,不单单是她,露微杏黄也晕船,甚至就连身体素质极好的屠英和贾宁也没能逃脱,两人在第二天也吐了个七荤八素。 贾宁:“二奶奶,这码头附近有很大的集市,水手们都问可不可以去逛逛。” “是。” 孟蝶:“露微,你去把赵先生和齐先生请来。” 赵先生和齐先生都是海观星安排给孟蝶的人,赵先生今年三十五岁,精通几国的语言,齐先生二十八岁,无论是海家以前走的老航道还是海观星后来走的新航道,他都清楚,这一次出海怎么走都是他安排的。 孟蝶一指椅子:“二位先生坐吧,出门在外的,不用拘礼。” 孟蝶颔首:“我想请二位先生安排两个人,先我们的大船一步到影国找丘吉,告诉他,我来了。” “劳烦二位先生了。” 大船靠岸这一天,影国同样是冬日,外面寒风烈烈。 露微一顿:“诶。” 衣服上的纽扣则是由各色宝石串成,尤其是 换好衣服,露微又为孟蝶梳好头发,孟蝶难得的戴了八尾凤凰金华盛。最后又披上了狐裘披风。简而言之,孟蝶将自己打扮得华贵非常。 丘吉在影国原本也是属于上等商人的,不是上等商人他也出不了国门做不了海商,但是就算是上等商人,内里依旧分了三六九等,丘吉属于上等里面的中下等,当然,这仅限于他搭上孟蝶之前。 现在的他在影国以及周边的国家,绝对是名声赫赫。多少人想要见他一面都已经变得十分艰难。 没有人不好奇能让丘吉恭候的人到底是谁。码头工人们还只是打算看个热闹,精明的商人们已经开始各显神通打听具体情况了。 多少商人私下里都想过,如果当初是他们攀上孟蝶,是不是他们也能成为顶尖的商人?他们绝对会比丘吉做得还要好。多少次午夜梦回,他们都眼红得心疼肝疼,现在!孟蝶来了,来他们影国了,他们也要去接船,他们也要认识这位贵夫人。 孟蝶的身影一出现,多少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但是有一点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名女子浑身上下充满了贵气,那闪闪发光的宝石,那漂亮的珍珠,还有头上的首饰,全部用黄金和珠宝打造而成。 丘吉和琳娜快步上前,躬身施礼:“见过二奶奶。” 丘吉:“礼不可废,二奶奶,请。” 露微紧跟着上了马车,帘子撂下后,孟蝶立刻轻轻活动了一下脖子,盛装打扮果然累人。 孟蝶:“想要拿到好技术,从贵族手中直接拿最是方面,想要打入顶尖贵族的圈子,最快的方法就是自己也是顶尖贵族。” 孟蝶笑了:“那是在大易朝,现在是在影国的国土上,想要让他们认可自己,那就得拿出气势来,拿出能唬住他们的东西来。” 李蔼听着海观星的讲述,他最关心却是海观星没有提到的一件事:“她晕船了吗?”据说晕船的滋味儿生不如死。 李蔼略放了心,见海观星略显揶揄的目光,轻咳一声,还是问出了口:“那她瘦了吗?” 李蔼面皮有些发红。 李蔼扬起的唇角就再也没下来过,他赶紧转移话题:“你刚刚说她那样出场,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