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缚(H)(1 / 1)

楼潜柳最近几乎是泡在文印会大楼,资料室被他固执地翻了个遍。其实明明只要开口问母亲,或者问徐昭楣就好了,但他却一言不发,好像严防死守着什么一般。楼潜柳明白,是莫须有的自尊心作祟。这么多年的生活一朝颠覆,徐昭楣看起来永远高高在上,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让他几乎眩晕、不敢直视。只要开口就彻底输了,他想,找到的越多,就越挫败。这也是她吗?这也是她吧,原来,小时候不被正眼看待的那个,后来窥视着觉得自己一定比她强的那个人,其实是这样。徐昭楣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刚开车回到别墅,指纹解锁的“滴”声尖锐绵长,托起她轻飘飘的声音:“喂,小楼哥。怎么不直接来问我,怪见外的。”是了,整个文印会都为她服务、唯命是从。楼潜柳进门,换鞋,在弯腰时内脏挤压带起的轻微喘息里声音沉闷:“怕打扰到您。”他听到那边键盘声隐隐约约的,徐昭楣似乎心情很好,说话带着一种放松的甜蜜:“不会的,你问我就说呀。”“喵——”纯黑的一团什么熟练地跳进他臂弯,楼潜柳正是心神不稳,被日益增重的长毛猫压得一晃,听到徐昭楣兴致勃勃:“你在养猫?”“嗯。”楼潜柳把猫掂了掂,让它在怀里窝上个舒服的位置,一边往客厅走一边低低应声。话题陡然被猫叫中断,有些沉默的尴尬。他秀致清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坐下之后轻轻抚摸着猫的脊背,问:“少玺大人,有什么吩咐吗?”徐昭楣本来就是想逗逗他,楼潜柳一向不正眼看人,和他弟的眼高于顶又不是一个风格,是那种和和气气的瞧不起,配上修长身姿和漂亮的脸,也确实有点像猫。她说:“明晚拍卖会,你来陪我。”楼潜柳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对面骂了句什么,又是一通键盘声,电话就被挂断了。这话本来应该是不带什么旖旎味道的,但楼潜柳对徐昭楣的印象已经变成了阴晴不定天赋异禀的禽兽,他把那九个字反复琢磨了好几遍,直到怀里传来拖长撒娇的猫叫也没太想明白。他低头挠了挠猫咪的下巴,声音倒很温柔:“太子怎么了?”第五芩又没去上晚自习,楚焚回来的时候他还在打游戏。她凑过去看了眼,随口一问:“以前还没见过你这么喜欢哪个游戏,怎么,遇上情缘了?”第五芩正关着麦,回说:“差不多吧,但还没结婚呢。”楚焚把头发扎成丸子,边收拾东西边说:“要不要我当军师啊?我可是网恋教皇。”“那你说……女a都喜欢什么样的啊。”第五芩习惯性咬了下嘴唇。他媚眼飞给瞎子看已经好几天了,还是跟养父无意识吐槽的时候才被他罕见失色地打断,说对面根本就是个女a!而且根据最近的调查,估计对冷傲美艳的更感兴趣。第五芩还是不相信有alpha能拒绝他这样的o,除非是同性恋吧?!要是他彻底不戳对方的点那是不是也能逃避过去了?第五芩一边隐隐松了口气,一边又有点对自己魅力的不甘心。“你这不就问对人了吗!我最近在一起听认识了个,正微信聊得起劲呢。”楚焚翻出手机扒拉了两下,“alpha都是下半身动物,你得让她产生兴趣,声音、脸、身材都可以。基本女a不会抗拒的款都是天真可爱,或者主动又纯情的。”她摇摇手指补充说:“你们熟了以后就要时近时远,平时暧昧一点,偶尔关键时刻装纯装不懂。”第五芩没谈过恋爱,闻言五体投地、虚心求教:“我们经常连麦,但感觉她对我声音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我也没机会露脸,这怎么办啊?”“那你找她要微信啊,够熟的话就说上线方便联系,随便扯个什么理由要是她有心都能成的。”第五芩手指翻飞打出一个连招,把阵破了带着甜美打狗帮的人就继续深入地图,说:“就是觉得她不上心,所以才不知道怎么办。”“网恋主打的就是快餐,你得让她迅速被吸引,哎别天天下本了,你陪她踩地图拍照啊!对着风景不就能自然地提起现实了吗?”斐普兰忙了几天,把奉洲驿彻底攥紧,连忙待在华云庭腻在她身边。徐昭楣调试好音箱,rnb的韵律就这样流淌在房间里。她舒坦地眯着眼睛哼歌,整个人都窝进榻榻米放空。斐普兰给她调酒,跪在旁边柔顺地垂着头,金色长发斜拨在一边,冷白的脖颈半隐半露,活色生香。徐昭楣就这样听他汇报工作,但显然没什么兴趣。她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说:“给别人当枪使不是第一次,虽说我倒不怎么在意,但无利不起早,你怎么看这个名单?”斐普兰依旧垂着头说:“属下接管后也有发现,奉洲因为是您的背景取材地,这么多年‘信’的动作一直不大。而今年初上任的府长一直有意跟世族接洽,据说准备和陈家、傅家联姻生出的o订婚。”“噗,”徐昭楣无语,“这个位子都是叁年一换,奉洲有矿么要她卖身?”“信”对奉洲基本是放养的态度,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格局都没有强行干涉过。数十年星移斗转,新人试图爬上来,老人瘫在高位不愿下场。世家之间勾心斗角,表面依旧和和乐乐。清楚“信”的作风的人自然明白,这场拍卖最后不过是屠宰场。来不来,派什么人来,当他们为此筹谋的时候,就已经把“信”当成了顺手的武器。珠,灰色的瞳孔就被衬得格外冷血,违和而美丽。徐昭楣看着他勃起的阴茎贴在小腹,滴滴答答吐了几滴淫液,又继续打上他左胸,满意地看见两边颜色已经有了明显不同。她拿起一根流苏鞭,凭打斗的经验摸了一下,发现穗子密度很小,绝对是看起来人畜无害打上去直接飙泪的款式。斐普兰几乎找不到支点,被头顶的绳结吊得一点也躺不稳,看着徐昭楣摸着流苏走过来,明明不怕痛竟然还是有种退缩的冲动。徐昭楣先摸了摸他的脸,问疼不疼。斐普兰立即摇头,刚要张口会阴竟然就被不轻不重抽了一鞭子,脱口而出的痛吟尖锐甜腻,更直观的信息素气味铺天盖地将徐昭楣包裹。放射的痛感针扎一样密密麻麻涌上来,斐普兰小腹紧绷,呼吸带起剧烈的上下起伏,像高潮时的痉挛一样身子一抖一抖,阴茎也更兴奋地淌水。他被羞耻得说不出话,竟然打那里,少玺怎么能打那里……可是好舒服,斐普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哭了,眼泪流下来他才发现。他试图张口说什么,却被徐昭楣笑着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感受到她冰凉的信息素,像镇定剂一样。她蹲下来,一边摸他的腿一边继续鞭笞他。很快斐普兰整条腿都红了,像熟透的林果,他看到徐昭楣抬起他小腿在膝盖处亲了亲。那里都是骨头,有什么好亲的,斐普兰在心里想。可是他心都要化了,看着少玺就这样轻轻吻他的腿,她给予的红痕遍布的腿。那根鞭子开始游弋在他胸口,一对挺立的奶子颤抖着被流苏摩挲。徐昭楣靠过去,手从他头顶的发束拢到肩下,问他要哪条鞭子抽胸。斐普兰哪敢选,带着鼻音地说少玺大人恩赐的他都甘之如饴。徐昭楣笑起来,也就懒得换了,破空声里往他左胸一抽。斐普兰皮肤肌理上蛛网一般的血痕缓慢而鲜明地爬上来,另一边却瓷白如常。在这种对比里徐昭楣颇为怜惜地揉了揉他左胸,低头含住了那侧乳头。灼烫,明明是湿润的唇舌,斐普兰却觉得在沙砾在摩擦求欢似的,呜咽着说烫,又说好痛。徐昭楣伸舌缓慢舔过他的乳晕,然后咬上又硬又肿的奶子,舌尖几乎要钻进他乳孔。斐普兰无力地挣扎着,尼龙绳在他关节处摩擦却一点挣脱迹象也没有。他像鱼一样弹起腰,却怎么也甩不掉徐昭楣,只能任凭她含住那颗异常肿大的乳头舔咬玩弄,口腔热得惊人,而右胸暴露在空气里瑟缩着,被她的信息素隔靴搔痒地抚慰,在温差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少,少玺大人……不要,不要了,啊!咳咳咳咳——”徐昭楣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缓慢而坚定地上移收缩。斐普兰在缺氧里感觉到抽过的地方更烫,浑身血液流动的声音好像就在耳畔。他张大双眼却无法聚焦,在持续的窒息感里胸口的刺痛与欢愉成了过量的致幻剂,让他双眼翻白地痉挛抖动,alpha信息素潮喷一样止不住。他在一片模糊里看到徐昭楣抬起头,微笑着的唇角居然沾了血。是他的血吗?他没有产出乳汁,而是把血喂给了少玺对不对?斐普兰流着泪小腹发抖,就这样射了出来。“真厉害呀nny。”他听到少玺这样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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