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斐普兰终于放开她去开了门,徐昭楣才蹬掉鞋走进去就被他从身后抱住,啄吻嵌进颈侧,声音含混: 斐普兰一向这样,训练的时候肠子掉出来也要把对手先割喉,不管怎么被处罚警告,还是这样,寄生兽似的活在她身上,肉贴肉,黏腻、因为背光而阴冷、分离即死。 斐普兰受过训练,体温偏低,以往春夏抱着都很舒服。 徐昭楣转过身,指尖点在他下颌,嗒嗒嗒,三下,如同某种禁咒,让斐普兰乖乖安分下来。 斐普兰看起来有点委屈地承受这个吻,双瞳因为alpha信息素的影响而颜色深亮,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侧点拨,却不敢更过分,在自然分开时黏糊糊地说:鮜續zhàng擳噈至リ: yhuwen 徐昭楣看着他往下走的手,被辫子戳得心痒,抓了发尾往身前拉了拉,说:“是,我每次都要给你收尾,惹事精。” 徐昭楣扯了一下他的辫子,打断说:“你是真想看到我阳痿吗?休息日不要提工作。” “那我不提了,我离了少玺大人三年,恐怕您早就对我硬不起来了。唉,失去被操资格的随侍,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在徐昭楣第二次明显表露出自己对漂亮男性的喜爱后,斐普兰对自己过分具有攻击性的异瞳和长相更加不满,私底下认真考虑着是不是在青春期切除睾丸可以让他面部线条变得更柔软。 这件事给十三四岁的徐昭楣带来了很大阴影,直到现在她还对过分柔软的oga有些恐惧,仔细一想,操过的南观有一张冷淡的中性面容,而卫招则更是标准的alpha。 斐普兰被迫放弃这个计划之后换了条路,致力于服美役,终于变成各方面都完美契合少玺的随侍,然后被徐昭楣所喜爱,却又因为章主的干涉被送走,还没被操熟就在第四区被迫中断和她的一切联系。 徐昭楣看着他开合的红润唇瓣,拉着辫子拽过来亲了一下,眼睛弯起来:“去洗澡,我要操你。” “主人跟我一起好不好。” 刚搬完行李,怎么说她也要先躺一会刷一下网络热帖。 真正出力的楼潜柳在文印会资料室打了个喷嚏,继续翻找着“信”的相关资料。 初代章主所处的时代混乱割裂,即使能留下文字资料也在战火中不见,后来则是出于官府对纸文的管控而谨慎行事,章主通过图腾传讯,成员代代相传,随组织扩大主授予了高层简化版的图腾术,也因为对精神力要求太高等原因有资格修习的人极少。 楼潜柳想起徐昭楣那声“小楼哥”,恍惚里还是觉得不真实,她和“毒蛛”接吻的剪影在回忆的余光里抖动,从自己喉管滚出来的“少玺”又迭在耳畔,让他头晕目眩。 “主人,主人……” 斐普兰被掐得快窒息,空气被剥夺的处境让他近乎疯狂地释放信息素,一面神志不清地张开双腿,一面被少玺刺得兴奋至极清醒至极。 “少玺大人!啊!……不行,要被插死了——” 他不怕痛,但颜料打进来的那一刻,在少玺目光的逡巡下竟然叫出了声。十六岁的面容,汗津津的,已经足够漂亮。十三岁的少玺,目光比月还淡,使他无可逃脱,死后必受孽镜地狱之照。幻痛就在此刻开始缠绕他,而十六岁的斐普兰,突然成了诚恳的佛教徒,终于分化。 “小蜘蛛,闭嘴,张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