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鞭笞随侍(1 / 1)

【图是下文提到的模糊的字】 他正在看初夜那章,耳朵烧得滚烫,酥麻感从脐下的关元穴往上钻,脑子都烧得晕乎乎的,回神时下身已经湿了。 整本小说都是冷漠杀神爱上我,只对自己的o柔情,也为了他叛出组织身受重伤,却还在疲惫流血之时,对o“扯唇一笑”。 南观想不出来自己怎么上头看了这么多的,大概……大概是出名的肉戏写得太精彩了吧,绝对不是他对设定有些似曾相识的原因! 南观关了手机彻底躺在床上,手试探地伸进裤腰。 “呃……啊!”南观克制不住地长吟,他已经分不清是自渎带来的快感,还是阴私糜乱的回忆。 南观惊喘,长眉皱起,又像翅羽一样展开,叫他登入高天,盘旋春园。 徐昭楣又抽了他一记,没什么表情,心里有些遗憾斐普兰一身皮肉已经被调教成了最适合杀人的样子,得下重手才能留痕。 斐普兰哭得很漂亮,哭声也很漂亮。 “啪!” 数据线打下一道血红的雷,赤色的血珠一颗一颗地渗出来,聚集如露。 “啊……” “……” 他低低抽泣,因为疼痛而声音颤抖,惹人爱怜。 她用另一只手摸上去,指尖顺着第一鞭游鱼般滑动,勾勒过一遍,这才鲜明地看出是个草书的“冰”字。 “别装了。” “没有装。” “刚联系上的时候你就在用精神力试图干扰我了。” “啊!”斐普兰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叁年前他们做爱,在信息素影响下徐昭楣才会掐住他让他窒息,他像妖物一样缠上来,渴求疼痛,却只对着温和稚气的一张脸。 斐普兰光是想想都全身发抖,他注意力全在那双把控自己生死的手上了,被精神力碾压过来的时候猝不及防,深切的痛苦奔袭而来,像一座被异物侵蚀占据的山,让他近乎崩溃地流泪: 怎么能向施虐者求救呢。 她声音很平稳:“告诉我,是什么?” 斐普兰一向对痛苦大开欢迎之门,在这种碾压下却连跪都跪不住,脊背塌下来,眼白全部露出,全身战栗。 斐普兰尖叫着说: 徐昭楣说:“不对。” “主——啊啊啊!” 徐昭楣找准了点,很满意地拿起遥控器,挑了个变频。 斐普兰努力想调动精神回应她,精神领域却早就溃不成军,眼泪失禁般往下掉,把少玺的手都弄脏了。 “我还没有图腾,这次只是叫你记住——” 斐普兰努力转动眼珠,眼泪还在流淌,把灰的绿的瞳孔都洗得清透。他张开唇,模糊的音节分外急促,和喘息一起杂混凌乱。 不要越界。 他垂下眼。 楼潜柳和母亲姓,阎夏枝和妈妈姓。 楼潜柳连弟弟也没有说。他清楚地记得,五岁那年,隔壁徐家女儿的周岁宴。 具体的语句词汇已经记不清楚,当时楼潜柳年纪小,并不懂得话中的意思,等他从独自出去找母亲的郁闷中抽离,再回到宴席时,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碗筷。 楼潜柳人生中第一次正视这个妹妹,愣愣的,在满堂寂静中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做了错事,情不自禁地后退,头磕在桌角,疼痛使他双眼湿润。 小时候在徐昭楣上学的时候尾随吓她,在她拿零花钱偷买外国巧克力的时候换掉商品;后来开始学会视而不见,努力提升自己为分化做准备,最后成为了学校中成绩斐然的“beta”,在弟弟被溺爱时冷冷旁观。 身高也尴尬极了,机器时而播报一米八零,时而播报一米七九。 他看着那个没存在感的少女,那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少女,那张脸,那个人,巨大的嗡鸣声将他包围。 第一次,嫉妒与不甘烧得他发狂。而在楼潜柳终于学会在妒火中保持绝对的风度时,阎夏枝也分化了,是oga。 楼潜柳在那之后大学没回过家。 楼潜柳第一次展露自己的商业天分。 那是电子时代陷入更深疯狂的开端之年,他站在风口浪尖握住那杆旌旗,赚了个盆满钵满,不止被归还保研资格,还得到了丰厚赔偿。 二十二岁那年他摇动旌旗,接起妈妈打来的电话,回奉洲当了执行总裁。 这一年徐昭楣十八。 直到他发现“年爷”要的这些壮阳补肾益血的东西出现在徐昭楣身边。 无法掩盖的痕迹连他这个beta都能看出来,因为根本不止他闻不到的信息素,还有环绕他的精液气味,和肌肤上斑驳的红痕。 楼潜柳想,如果他不是beta,就能闻到到底是谁了…… 楼潜柳支起身子贴近门缝,一道模糊不清但他熟悉至极的声音钻进来。 竟然是徐昭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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