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的残魂包围着她,从童年到现在,幽咽短促的一声,让她至今都害怕犬类。 徐昭楣坐在副驾驶后座,从后视镜里窥探出三人中的一角。空荡的车内寂静,她往左边挪了挪屁股,一个人坐在后座中间,双腿分别踩在两侧。好像这样就可以填补这种虚无的不安,防住那条狗的魂魄。 这次终于如愿,她谈了恋爱,没告诉母亲。她可能确实有点同性恋,或许遗传的?对方也是a,据说家里很有钱,她不在意这个,只听到周围人某爷某爷地打趣,重点是人帅个高,模特一样走过来,笑一下徐昭楣就满意得不想说话。 恋人说去猫咖吧,你有去过吗?没有也没关系啦,就当尝试了。 卫招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干燥,徐昭楣无助地抬头时对上他圆而琥珀色的眼,恍惚里觉得像犬,又被自己的联想惊了一下,听到对方关心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卫招很大方地说他们是情侣,不过其实也看不出她是a吧。因为来得晚了点,对面的女beta要泡crh说不好意思不换,于是他们被分配到了没有官配的两个身份,身份就这样定下来。 这个本里他们是为了父亲的那一点遗产针锋相对的兄妹。徐昭楣磕磕巴巴念台词的时候耳朵红了,卫招眯着眼睛笑,然后语气温柔至极地接戏,被车上的人起哄。 卫招在校外买了房,恋爱的第三个月就叫徐昭楣搬了过去。徐昭楣有时想自己好幸运好幸福,碰见卫招,几乎完美的一个人,他们感情也稳定,已经快要一年。 徐昭楣已经有些熟练地用命令语气说:“起来跪。” 徐昭楣心里慌得紧,迫切需要什么东西发泄。高度合适极了,她不留情地往那张脸上甩了一巴掌,听到卫招喜悦般地哼了一声,终于进入状态,穿上拖鞋走到他面前,语气冷冷的:“主人让你出声了吗?” 徐昭楣看到了也闻到了,顺着他白日隐藏在半高领下的项圈往下摸到圈在腰上的链子,开了扣扯拽着,往浴室边拖行边说:“贱狗,这么容易发情,来好好洗一下。” 柠檬马鞭草的气味变得浓郁,是清而深的微甜。 徐昭楣松手,卫招自觉地爬进浴缸,浑圆紧实的屁股被展示,穴里探出一根跳蛋的线,周围有红色水性马克笔歪歪扭扭写着“精壶a”“贱狗的骚屄”“主人专用”之类,被磨得已经掉色不少,臀肉就晕起一种浮于表面的艳粉。 卫招看不到自己,以为快掉完了,又害怕又期待。初秋冰凉的浴室里香气回散,他细声细气说水太多,看到主人就发骚了。 卫招哀哀地叫,竟然也不影响嘴里计数。臀肉挤压里前列腺被跳蛋拱来拱去,几重的性刺激使他alpha的本能被唤醒,腰肢无法克制地前后摆动,却把屁股更谄媚地献上。 卫招浪叫出声,oga听了都要自愧弗如,被她取下墙上的鞭子狠抽了一记,红痕斜着从左肩到右侧腰,出水一样先后缓慢浮上来,艳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