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调香阁的东家,母亲曾是东疆贵女。” 再一细想,把疑点都联了上来,接口道:“若是调香阁没有任何差错的话,她上辈子又怎会知道调香阁东家的生母是东疆人的?” 温盈抬起了头,看向沈寒霁。 原来还紧张的氛围,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夸讚,这氛围瞬间散了。 总觉得她方才的解说就像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沈寒霁坐回了床上,眼里边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 他又思索了几息,继而道:“至于你说的最后一点,确实是耐人寻味,况且知晓齐豫是探子还敢来往,罪名不小。” 想了想,温盈大胆猜测:“会不会是她上辈子远离金都,所知有限,再者不准确,所以她只知道调香阁东家的生母只是东疆人,并不知其他?” 温盈温顺的应:“我明白,我对谁都不会乱说的,更不会与调香阁再有什么来往,现下断了二娘那铺子的供货也好,省得到时候受到牵连。” 又回到了金月庵此行的问题上,他继而道:“且不管刺客是衝着谁来的,若是真的会有刺杀一事,此行很是危险,我且想个办法,让你免了此行。” 话音一落,温盈怔了怔,便是沈寒霁也有些深意的看了眼她的小腹。 当时来葵水的时候,二人正情难自製,现下回想起来着实丢人。 温盈:…… 不可思议,却又觉得他是故意让她看明白的。 她又道:“太后是指定了要我去的,再多的借口,太后都不会放在眼里,她不过就是想要磋磨磋磨我,出几口气罢了。我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忍一忍,再装出受委屈的模样,让她出了气,往后便也就好过了许多。” 她越来越好了。 “那我这几日,安排一下。” 沈寒霁望着她,黑眸带着淡淡的笑意:“安排一下,让你去了金月庵后,能过得好。”说着,笑意敛了敛,继而道:“再好好的安排一下,让一些事走回到正道上,例如太子妃最终花落谁家。” 片刻,他的神色便恢復了一派温和,与她说:“我会寻机会去看你的,也不会让你真在那尼姑庵待三个月之久,你身子本就在调理,我可舍不得你日日茹素。” 沈寒霁真的越发的奇奇怪怪了。 第二日,刘语馨去了永宁侯府,本想询问沈五郎,铺子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狐朋狗友”刘语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脸色一变,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