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永宁侯沉吟片刻,问“那你想如何处理?” 侯府老太太与太后年轻时交好,如今关系也是极好的,太后时不时还会派人来接老太太进宫唠嗑。 清宁郡主无疑是从太后那处拿的香。 一则是那香宁神静心的效果奇佳,能让人信服效用,出了些问题也不会怀疑到香上。 沈寒霁以前从裕小王爷那处收到过价值千金的歙砚,他拒了之后才知晓是清宁郡主寻来了。 永宁侯沉思片刻,看向主母:“你觉得如何?” “正如三郎所言,若是闷声吃了这个亏,那么往后三娘子也会继续遭受迫害。” 话到这,继而道:“今日是你高中之日,且去前院热闹热闹,莫让旁人看出了端倪。” 从厅中出来,回想了父亲刚刚那句“温氏既是你发妻,你护她也理所应当”的话,心中生出了几分愧意。 满院灯火明灿,觥筹交错,行来之人纷纷朝沈寒霁祝贺他高中。 不一会,便在屋檐之下寻到了她的身影,只见她在与两人在说话,一人是温燕,而另一人被柱子遮掩,只知道是个男子,但并不是是谁。 是靳琛。 远远望去,发现与温盈说话的那人是靳琛的时候,沈寒霁温润的眸色微微一沉,便是上扬的嘴角也有一瞬间的拉平。 若非侯府先一步,靳琛与温盈也就定下了亲事,那么如今他的妻子也未必是温盈。 这时有人走来向沈寒霁祝贺。面上微僵的嘴角隻一瞬就恢復了正常。 与人寒暄完,目光再看向温盈。 但沈寒霁看得出,她不过是在强颜欢笑罢了。 靳琛最先看到向他们走来的沈寒霁,抬起双臂略一拱手。 温盈的身子微微一僵,沈寒霁侧目看了她一眼,随即才看向靳琛。 靳琛收回手臂,与他相视,解释:“有人托阿霆办事,要晚一些才到。” 沈寒霁从温盈的腰间抽出手,略一拱手:“多谢。” 这时温燕笑道:“表兄与我们说他和堂兄两门考试都已经过了。” 温盈看了眼身侧的人,心中腹诽他早已经知晓了,却能装得似刚刚知道的一样,竟连一丝破绽都没有。 温盈却不是很认同这话,反而夸讚道:“表兄谦虚了,我听过旁人说过这大理寺招收捕快极为苛刻。能考过的都是些心思缜密,身手了得的人。” 靳琛看向沈寒霁,如实道:“比不上沈公子。” 二人相互谦虚,看着融洽,但即便是脑子简单了些的温燕,看着二人也不免露出了纳闷之色。 两人互相谦虚了片刻,沈寒霁忽然道:“我有几句话要与阿盈说,靳表兄便随意些,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