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言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回忆起他那天的心情，委屈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豆大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地滑落。 他眼眶通红，泪水源源不断。 他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顾希言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祁礼任由顾希言打骂，他耐心地安抚着顾希言，“言言，是我错了，不哭，不哭了。” 渐渐的他也哭累了，他的眼睛红肿得像个小馒头一样。 总是惹他哭，让他伤心，他不喜欢让他不开心的人。 祁礼怎么敢违背他的命令，他小心翼翼地放开顾希言，然后跪回到地上。 他的语气淡漠如常，“解释，如果你今天不能解释清楚，我们就彻底结束，不要再有任何瓜葛。” 他的心态让他奠定了他的想法，开心那就继续，不开心他会及时抽离。 祁礼看着他，神情紧张，他知道言言这次是认真的。 顾希言冷哼一声，他大概知道祁礼为什么要躲着他，因为不愿面对可能不符合他预期的答案。 祁礼承认了，“是。” 他甚至还幻想过祁礼出了事了。 祁礼的脑袋微微偏移，那双明亮而带着些许委屈的眼睛看着他。 看着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顾希言的心开始动摇。 他凝视着祁礼，情绪突然爆发出来，猛地扑向祁礼。 顾希言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他拉开祁礼的衣服，那坚韧的脖颈和肩膀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祁礼能感觉到皮肤被牙齿咬破的声音，微微皱起眉头，传来了一丝微弱的痛感。 他稍稍用力，整颗牙齿完全没入了肌肤。 顾希言放开祁礼，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淡淡地说：“这是对你的惩罚。” 祁礼看着自己肩头被血液浸湿的伤口，一个尖锐的牙印穿透皮肤，空洞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 他想，如果顾希言愿意的话，他可以把整个肩膀的肉都活生生地咬下来。 尽管肩膀传来的疼痛，让人无法忽略，不过他很开心。因为言言愿意给他惩罚，就意味着他已经原谅他了。 祁礼的衣服因为顾希言的拉扯而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了胸前和腹部的皮肤。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皮肤，顾希言也觉得自己有些狠了。 他视线回到祁礼脸上，祁礼的眼神炽热，看得他心慌意乱。 祁礼欣喜若狂，紧紧地拥抱着顾希言，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顾希言被他的话弄得有些糊涂，他都这么对他了，为什么要说谢谢？ 祁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