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她去找个高点的楼,省得到时候没死成活着膈应人。”
若论毒舌,路朝自然是无人能及的。
苏迷看着路朝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将脸偏过去,唇角挂着冷笑。
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厌恶那穷奢极欲的地儿,他又离不开醉生梦死,早断早干净。
那种从傍晚走到凌晨,找遍每一间酒吧的傻事,她再也不会做第二次了。
路朝的心情没有因童千媚产生半点波动,他伸手去摸苏迷,却被对方用力的扇开。
“这个家不欢迎你。”
说完这句话后,苏迷便开始无视路朝,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就只当没听见没看见,该做什么做什么,好像家里飘着的不过是一只幽灵。
路朝气得咬牙,苏迷看不见他,他偏偏寸步不离的跟着,带着一脸怨念。
说不清是魔高一尺还是道高一丈,反正两个人的心里,谁都不快活。
如此一场沉默战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最后以路朝凭着无赖取得胜利告终。
苏迷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路朝压住,她的脸贴在枕头上,怒瞪着身后的男人。
路朝全然不把苏迷的怒火放在心上,单手钳住她的手腕,笑得放荡轻佻,“不是看不见我吗,现在怎么看见了?”
苏迷咬牙切齿,“你能不能要点脸!”
“脸皮这种东西,谁爱要谁要好了。”
路朝甚是嚣张,他故意用带着磁性的的嗓音炸苏迷的耳朵,看到她脖颈后竖起的细微绒毛,眯着眼笑容灿烂。
在她面前,越是不要脸,越能吃到甜头。
跟之前很多次一样,苏迷再睁开眼时看见的是路朝健壮的胸膛,立即手脚并用的把他推开,却因为头发被他的手指缠着疼得吸了一口冷气。
看到苏迷去了浴室,路朝也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抱着手臂倚在墙上,听里面哗哗的水声。
“别闹了。”
这句话是路朝昨晚已经说过一次了,以他的性格,能说出这种类似于低头的话,实在难得。
里面的水声没停,路朝却知道苏迷听见了自己的话,他在门口等着,过了约摸有三五分钟,才终于听见回复。
“随你吧。”
苏迷溢出苦笑,他从来如此,随心所欲的予取予求,蛮横无理不顾别人意愿。
不管她愿不愿意,在路朝玩腻之前,她都只能陪着他玩下去。
她会跟住在他一起,却不会再爱他了,只当多了个炮_友,顺便越发透彻的看清路朝恶劣的真面目。
因为被热腾腾的水汽蒸蕴过,苏迷出来时脸颊泛着粉色,眼睛里更是蒙了两层迷雾似的,勾人的紧。
路朝低低的笑了一声,伸手在苏迷腰上捏了一把,他很满意自己手底下的触感,更满意的是她不像之前那样刺猬似的态度。
“你把我的东西都扔了,去买新的。”
苏迷垂着眼经过路朝,“你自己进去。”
路朝勾住了她的脖子,“一起去。”
“我要工作。”
苏迷推开路朝的手,他离得太近,她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