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陈泉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解释道:“因为过节所以没人打扫,但现在还不到营业时间,你要是想吃饭的话,过三个小时再来吧。” 接着,她摘下了墨镜,自我介绍道:“我叫夏知鸢,是江渡岳的未婚妻。” 夏知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冷哼一声:“就你这情商,怪不得追不到沈匀霁。” 夏知鸢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打量着他,道:“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沈匀霁勾走了我未婚夫江渡岳,你如果想把沈匀霁追回来,就照我说的做。” “哈?”夏知鸢眉头一皱,嘴角都在抽搐:“大哥,你哪来的自信?他俩现在已经比翼了,就差双飞了,哪里还有你口中的’我们’?再等等人家娃都会打酱油了,到时候就是你少掺和’他们’的事了!” 夏知鸢真的被他的普信气到,骂道:“有个屁。上次我把你俩都关一间屋了,你俩擦出半毛钱火花了吗?” 夏知鸢也不掩饰:“对啊,我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夏知鸢很是无语,她用舌头顶了顶牙槽,道:“行,那我和你了解一些沈匀霁的家庭情况总可以吧?相应的,我也可以告诉你江渡岳的一些信息。” “……” “你之后会需要这个的。” 夏知鸢离开了。 “什么玩意儿。”他摇了摇头。 “陈哥。” “哎,小霁,你怎么来这么早?”他立刻热情地打招呼,仿佛前几天打电话威胁沈匀霁要“告状”的人不是他一样。 “快进来呀, 杵门口干啥。” “陈哥, 我今天是来辞职的。” 沈匀霁语气坚决:“不是, 我就是不想干了。” 沈匀霁看着他, 目光冰冷:“陈哥,你怎么知道我要给他们多少的生活费还有我存款的事?” 沈匀霁夹杂怒意的寒凉话语再次响起:“你在他们面前说了江渡岳多少坏话, 才交换来这些信息的?” 沈匀霁并不想听,打断了他:“陈泉, 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 但是除此之外,我对你没有任何别的感觉, 如果让你误会了真的很抱歉。这份工作我也不会再继续了,再次谢谢你对我的关照。” 她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店,留下陈泉一个人立在原地。 接着,他弯腰把那张静静躺在最上层的名片捡了起来,揣进了口袋。 从泉福菜馆离开后,沈匀霁并没有立刻回家,先是去附近的菜场逛了一圈。 但她两只手上都有东西,只好倒了一下袋子,才空出一只手。 呼啦。 他低眼看着沈匀霁,然后按掉了通话键,与此同时沈匀霁口袋里的铃声也停止了。 “怎么了?”她问道。 沈匀霁晃了晃手上的袋子,道:“出去觅食了。” 沈匀霁走进屋里,换了双拖鞋,随意一瞥,却看到了客厅里掉在沙发下的被子。 江渡岳带上房门,把袋子提进厨房,拿出碗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沈匀霁把沙发上的枕头被子叠好,放在了一角,抬头时正好和端着早餐的江渡岳四目相对。 她不清楚江渡岳是不是有点起床气,但反正他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很开心。 “很少吃。” “哦。” 江渡岳并没有动筷,而是问道:“你怎么不叫我一起去买?” “而且,”她看着他,“我刚去泉福菜馆辞职了。” 江渡岳顿了一下。 说着,她用油条蘸了蘸豆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沈匀霁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用鼻音应道:“嗯。” 沈匀霁虽然平时并 她想了想,道:“有岗位的话我自己去应聘就好了,但是这几个月我还是要找份工作支撑开销的。” 。 江渡岳啧了一声,道:“花我钱啊。” 她的学费、住的房子、用的电脑,不都是江渡岳买的?还要怎么花? “……” 沈匀霁很好奇:“那女朋友呢?” 客厅的窗户没有关紧,冷空气携着阳光透进来,淡薄了原有的寒意,倒显得清新又和煦。 江渡岳似是满意地勾了下唇,然后拿出手机,直接给沈匀霁打去了十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