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带齐了?」她坐上驾驶座後就没看我,只是认真系着安全带。
「嗯。」不同於她的眼神回避,我则是直看着她。
「出发。」她还是没有看我,只是看着前方,把车发动了。
窗外的景sE开始往後飞。
我心底明白这些景sE,可能这辈子、或至少几年内我都不会再看见,但我依然没有让目光在上面多做停留。
因为,我的眼神,一直是放在她身上。
我看着她依然消瘦的侧脸,看着她baiNENg的手背,看着她难得没有束起、随意放在身後的那头黑长直发,看着她小小的肩膀,以及那骄傲往前隆起的第二X徵——我这才发现,我的眼睛正一眨也不眨地欣赏着她,像是想用目光刻录下她此时此刻的轮廓,然後收进心里最深、最黑的地方,谁也不给看——我必须要狠下心,才能把视线从她身上撕下来。
那天,许正义出现以後,很多事情就变了。
我再也没有像刚刚那样,仔细地看她;而她,也几乎没再正眼看着我。
即使有,也是那种最安全、最单纯的师生互动。
而我们曾经疯狂过的、不顾任何後果的、像要把自己给b上绝路的狂热xa,就忽然像她那天早上对我说的,我希望就当没这回事,再也不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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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希望就当没这回事。
「什麽?」她忽道。
「什麽?」我吓一跳。
「你刚刚不是有说话?」她瞥我一眼。
「哪有?」我轻咳,正sE道,「你听错了。」
「我希望就当没这回事?」她眯起眼。
「……。」天,她是顺风耳吗?连我在心中默念都听得到?
「什麽东西当没这回事?」她还追问。
「没啦哈哈哈。」我赶紧打哈哈岔开话题,「对了,谢谢老师让我搭车,还要载我去……」
我边说,眼睛边看向窗外——等等?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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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只见窗外,是一片明媚田野风光。
她家明明在高雄市区,她何时把车子开到这种杳无人烟的田野小路?而且,她载我来这里g啥?她不是应该载我去高医大一趟的吗!
「我问最後一次,什麽东西当没这回事?」她冷冷地问第二次,一边打入P档、拉起手刹车。
妈啊,我该怎麽回答?
因为这些日子,我们一直维持「正常」的师生关系。
自从许正义那天出现後,我跟她便很有默契地,回到「正常」的师生关系。
那天,当她从董事会回来、再次回到实验室,许正义便没再出现过。
当时的我看着她,她却躲避掉我的眼神;而我的手上,还残留着她T内的气味。
她开始指导我做着实验,我则是十分难得地,把一件事从头到尾圆满完成——我把木蜡树的高极X成分分离出来,并挑出具T外试验活X的成分做了半合成,最後得到两个具有抗肺腺癌活X的新化合物。
那是我第一次替这些玩意命名——这可真让我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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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世界上居然会存有两样东西,是由我所发现、所命名,甚至可以写出硕士论文、投稿期刊,让更多人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存在。
我一想起这样的事情,就觉得很不可思议。
要知道,从我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东西是这样被我命名的呢。
深思熟虑後,我把那两个新化合物命名为LH-1及LH-2。
「LH?」当时我老板看着我的字条,挑眉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