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渐渐麻痹，颠簸很久，温然的腰已经软得抬不起来，从头至尾没有发出声音。一隻手从肩膀处伸过来，扳过他的脸，温然的泪便不断落在那隻手上，嘴唇翕动着，他其实一直在说话，只是都被埋在了枕头里。 热烫的呼吸喷在腺体上，顾昀迟咬着它周围的皮肤，最后的克制。 顾昀迟停下亲咬的动作，顶弄的速度微微放缓，似乎终于捕捉到温然那些凌乱的语句。 明知是意识不清的一句话，温然的眼泪却还是流得更凶，无法应允，只有说‘对不起’。 脑海中搅动着晕沉与灼热，体温急剧升高，温然在恍惚间产生一种预感，不等他弄明白，小腹猛然一阵剧痛，随着性器的进出而持续加深，痛到他痉挛着弓起背。好一会儿，温然才反应过来，顾昀迟正在打开他的生殖腔。 尾音骤然变调，alpha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撞入那个小小的、不如oga那般发育完全的生殖腔，温然陡地睁大眼睛，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眼泪在流。 顾昀迟再次从背后压下来，贴紧正在发热颤抖的oga，沉沉喘着气，不容抗拒道：“永远留在我身边。” “呃啊——” 一阵细微刺痛，温然抖了一下手指，慢慢睁开眼，暖黄灯光下，护士正将输液针头从自己的手背取出。 温然转过头看床的另一边，空的，他哑着嗓子问：“顾昀迟呢？” 很艰难地将左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温然发现昨天的烧伤已经处理过了，他自己按住棉签，说了声谢谢。 “不用，不用了，我……我回家吃。” 温然有些迷茫：“永久标记？” 对永久标记没概念，对避孕药还是有的，温然说‘好’，又见护士打开袋子，便明白她的意思，伸手去接。 药应该是不苦的，但整个口腔很苦，胃里涌动起一些不适，温然想这大概就是永久标记后不良反应的一种。 “好的，谢谢。” 蹲在地上缓了很久，温然站起来，用冷水洗了把脸，将外套拉链拉到最高，带上药，去沙发边找到自己的颈环戴好，然后走出病房。 “嗯。”沉默一秒，温然不抱希望地问，“他怎么样了？” 温然无意识地又想搓手背，摸到烫伤处才硬生生停下，说：“让医生抽一点我的血吧，可能会有用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