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宁从繁忙的公务中ch0u出一口气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他批完最后一批公文,指示驻扎在北城的亲属部队勿轻举妄动。抬头看西洋大钟,指针点向斜下。他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下一下玩着自己的镶绿宝石钢笔。 付长宁停止了玩转钢笔的手,玩味地笑了笑,慢吞吞的说:“让她进来吧。” 小马鞭的柄用的是白se珐琅嵌小蓝宝石,柄头点了一颗漂亮的海水珍珠。长长的真皮鞭一路垂到地上——在来军部看哥哥之前,她一时兴起,让司机拐去西洋行取自己两个月前就做好的舞步鞭。 正好给哥哥看看,提醒他有时间带自己去骑马,告诉他三年时间自己一直在jg进骑术,绝对不会给哥哥丢脸。 “还没有到吗?”她有点忍不住,侧头催自己跟着的军官。 该知道的哥哥自然会告诉她,不该知道的——如此一想,付莳宁冷酷的斜了下嘴角,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曾经见过的血腥场面——摆不正自己位置,却想到处乱问,结局就是一颗子弹穿进脑袋瓜子,就弯着身t躺在地上,变成si狗一条。 这好像也不是她熟悉的付大帅的办公区域,不过她上次来军部还是五年之前,不知道是不是哥哥之后重新修改了布局?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一边迈着端庄的步子乖巧踏进办公室。 这是一件高大、凉爽的房间,窗外正对着修剪好的草坪和一棵硕大的梧桐。付莳宁进来的好像是属于会客室的一半,有一道滑门分隔开左右两间。她乖乖的坐到真皮沙发上,把蛋糕放在旁边的玻璃小桌上,睁大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观察自己面对的一整墙h铜书架和旁边垂下来的一副画着奔驰骏马的画作。 付长宁似乎刚刚结束一场公务,正在慢条斯理的退下自己一双白se的丝绸手套。初九的秋日有微微起风,但是大楼里很暖,窗户都只开了一条小缝,于是他就只穿了早上的那件白衬衫。衬衫解开三个口子,袖子挽到手腕上,可以看到结实的x肌和发达的手臂。 她想的都有点发怔了。在付长宁的脚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才顶着一张慢慢,慢慢红起来的脸,像蚊子一样哼哼唧唧:"哥哥~" 她恭敬的并住脚,哥哥面前一点不敢放肆,很是柔顺的低头盯着脚底下的一方小小地板。她乖觉的态度让付长宁心情变得很好,伸出手抚0了一下一缕从发簪里钻出来的调皮头发。"坐吧。" 咔哒一声门关上,确认不会有人目睹到付帅的私事,付莳宁才慢慢褪去一身千金大小姐的端庄。伸出手,牵住了付帅,慢慢的摇晃。 "我,我想见哥哥了。"付莳宁怯怯地说,用小手指头去g付长宁的手心。"我在茶室看到了有好吃的茶点,突然就想端过来给哥哥吃。哥哥,我没有耽误你吧?" 去拿了马鞭再回来,回来的时候刘玉卿已经走了。然后一路把蛋糕捧在自己的掌心,让钟叔把车开的风驰电掣,差点没撞翻好几个h包车夫。这么大的路,好端端的两条腿走那么慢,还东倒西歪!付莳宁在庞蒂亚克后座破口大骂,要不是赶时间,都要用新鞭子ch0u几个人。 "哥哥尝一口好不好?" 她把盒子从玻璃桌上拿下来,小心翼翼的拆开缎带。粉白的指尖上下翻飞,轻轻的取出来里面娇neng的栗子蛋糕。蛋糕完好无损,漂亮的就好像刚从烤箱里拿出来一样。绵密的棕sen油像泉水覆盖在蛋糕上面,顶上是个小小的草莓。 付长宁一瞬不瞬的俯视着她,没有动静。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抓住,付长宁握的力有点大,她白皙的胳膊都被抓的有点泛红。在付莳宁含羞带怯的眼神中,他慢慢的,慢慢的低头,张开嘴,将勺子含了进去。 她感觉到有一gu发麻的感觉从手腕传导到自己的x口,大脑。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小小声问 付长宁动了动嘴,好像在回味蛋糕。摇了摇头:"太甜了。" "太甜了。"他喃喃的说。 大家多给我留言珠珠呀~~每一个留言都是动力,就算是说:爪我也很开心! "不要动,妹妹。" 他微微用力,就把付莳宁的嘴唇分开,低下头,凑近了去看她的樱桃小口。能看到粉红的舌尖,在他锐利的注视下有些害羞的躲开。付长宁伸出拇指,用力地擦过妹妹的唇瓣,看到上面逐渐染成鲜红的颜se。 "!呜呜!" "好乖。" 把这个作为奖励的信号,付莳宁更加卖力的t1an着哥哥的手指。指尖饶过他的指尖,感受他轻轻扯着自己的舌头,带来麻痒的感觉。 她的呼x1一下子急促起来,有些呜呜咽咽,对于在哥哥面前不要脸的流了口水表达着极度的羞耻,但是她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哥哥对她这样柔顺的臣服带着不一般的兴趣。于是付莳宁进退两难,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哥哥,舌头吐出来,讨好的去t1an他的手背。 "呀,哥哥!" 她很快就喊不出来了。因为付长宁开始t1an舐她脖子上的唾ye痕迹。从锁骨边缘,一路t1an到她的下巴,在她的下颌处se情的来回游弋。一路往上走,吻到她的耳垂。 b起亲吻,她感觉付长宁更像是想要标记地盘的野兽。他的舌头伸到她的耳洞里,又卷起她的耳垂,用牙齿碾磨那一小块可怜的r0u。她婉转的叫着,像卑微的小兽,"哥哥,求求你,哥哥" 她感觉到哥哥的嘴唇从她的鼻尖上挪下来,勘勘悬在离自己嘴唇分寸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唇间呼出来的热气。抬头看去,付长宁的睫毛很长,还在微微颤动。他没有闭眼,还是很深很深,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所以他放任自己t1an弄妹妹的每一寸肌肤,要求她抚弄自己的x器,并在她身上一次次刻下专属于他的印记。却不让她像一个nv人一样去主动亲吻,或是让自己去吻她。 付长宁的手都伸到她呢子裙里,正在一上一下抚弄她柔软的丝袜。听到她这么说,一转身把付莳宁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让她和他面对面跨坐,x脯贴x膛。付莳宁抿着嘴娇笑,伸手把刚才差点遭到池鱼之殃的栗子粉蛋糕重新拿出来。 小小一块巴掌大蛋糕,足足喂了将近十分钟。吃完后,付莳宁已是满脸cha0红,呼x1紊乱,整个人如同玩具般瘫软在付长宁的怀里。她无力地伸出手,任由付大帅用丝绸帕子一根一根地擦拭她的手指。 窗外梧桐树的影子摇曳,斑驳的光点跳跃在他小麦se的皮肤上。哥哥低头专注地凝视着她的手,眼神如同他翻阅军报时一般沉静而专注。那是一种带着满足,还有点探究的目光。想到这里,付莳宁嘤嘤嘤着把脑袋蹭到哥哥脖子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起来。 她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身子,努力蹭来蹭去,试图表达心中那瞬间喷涌而出的情感。过于满足的她一时忘了什么是该注意的,直到当她的t0ngbu第三次滑过付长宁的大腿时,付莳宁突然察觉到有有个b0起的y东西,慢慢紧贴住她的大腿根。 她保持着手臂挂在哥哥脖子上的动作,傻傻的抬头。 付莳宁感觉到那个大玩意在自己的腿心直跳。她红着脸推了推付大帅。”这是在办公室呀,哥哥。“她细声细气的说。 付莳宁手无足措,不过其实她也没有那么难堪。低声问到:“哥哥,我能帮你吗?” 付长宁从头到脚,都是德国裁缝制的西式衫。付小姐这辈子的玉手只碰过珠宝,古玩和瓷器,从没解过男人k子,更别提是西方的皮带扣。她手轻轻抚0了几把k头,急的 付长宁喘了一口气,又把胯往上顶了一下。这一下直接戳到付莳宁的内k。她尖叫一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顶到空中,柔软的部位收到冲击,她一下子就瘫在了付长宁身上。 小鸟一样婉转的啼叫,叫的付长宁火气上涌,心烦意乱。他解开皮带扣,单手ch0u出皮带,一只手大力r0un1e着付莳宁的大腿,另一只手急急忙忙领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 手碰到一个火辣而粗壮的物什,尽管昨天晚上已经碰过它一回,但是付莳宁还是被烫的手心发颤。那个大东西在她手里跳了一下,她感觉到有gu黏腻从柱身前端溢出来一点。 付长宁吐出一口气,舒爽感从脊椎骨蔓延到大脑。他偏过头亲亲付莳宁的鬓角,声音带上嘶哑:“宝贝,你做的很好。再往下一点,对。” “哥哥哥哥“ 突然想到什么,付莳宁慌不择路的挣扎起来,”哥哥,不行!“她扭着腰,想从他身上逃下来。 ”闹什么?给我乖一点!“ 付莳宁尖叫起来,眼眶都红了,一半羞得一半慌得。她见逃无可逃,躲无法躲,唯一可以避免的方法,在她混乱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 yjg太长也太粗,她一口含不下,只能勉勉强强包裹着guit0u。她嘴巴被撑的老大,控制不住的一丝唾ye滴下来,留到付长宁浓密的y毛里。她努力的吮x1着前端,舌头划过冠状g0u,卷起来一些已经流出来的前jg。此时眼角发红,看起来y1ngdang极了。 ”咳咳咳,咳咳!“ 付长宁看得眼睛都变红,翻身坐起来,sisi钳住付莳宁的下巴。而在他如炬的目光下,他的妹妹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把他的jgye全部咽了下去。 付长宁急速的喘息着,身下那个家伙又有挺身而出的趋势。他弯在身子狠狠亲在付莳宁的额头上。伸出手抚0她的头发,说出来的话低哑的吓人。 ”嗯…“付莳宁眼睛滴溜溜地转,老实的回答是:知道,毕竟她在哥哥回城之前狠狠恶补了许多春g0ng图。但是她其实没有想到第一次k0uj会交代在哥哥的办公室,于是捏着他的衣角如实的说: ”大帅怎么可以走出去身上衣服有瑕疵呢,于是我就想…“ 深深喘出一口气,又x1气。付长宁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哪怕在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想要维持自己的表情,但是看向付莳宁的眼神整个都是狰狞的。 付莳宁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哥哥的眼睛,仿佛在揣测他第二次问话背后的深意。她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回答或许将成为无法回头的分界线。他在问她——她是否明白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她又是以什么身份在做这些呢?是那个纯真无邪、被他一步步诱引入罪的无辜妹妹,还是一个带着扭曲的ai意、主动靠近他的成shunv人? 她听到自己嘴巴一张一合说:“我知道,我想你c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