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野笑笑掏出手机打电话:“莎姐,树哥在我片场捣乱,还不服管。”
苏野:“啊你牛逼惨了,行了迈?”
包哥:“但如果哪个不给兄弟这个面子的话,那我就对不起了!”
树哥赶紧冲上来抢电话,然后低眉顺眼点头哈腰:“开玩笑嘞,我懂事得很,肯定不得让娃儿难做,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你放心,我回来就跪搓衣板,没有带雷管!放心嘛,莫动了胎气,我错了,我这就去给小野道歉,你快早点睡觉……”
树哥扣出一包红河,皱眉:“没得叶子烟嗦……”
“卡!”
棒棒们嘀嘀咕咕:
棒棒就是搬运工,属于双庆的特殊群体。
树哥坐在c位:“啊……拉稀摆带。”
总而言之,树哥的戏份是拍完了。
苏野一挥手:“你再不听话,我就……”
树哥一手夹着三宝的脑壳,一手抄着一瓶白酒,正要往他脑壳上敲,三宝两条腿都悬空了,蹬来蹬去。
包哥走出来:“诶!棒棒儿,走走走,莫在这点儿!”
树哥:“他嘞种渣渣,我一只手都能弄死十个。”
苏野走过来搭着老汉的肩膀:“幸亏你那一瓶子没有砸下去……”
遭了一扁担。
苏野捂脸:“再来一条。”
节奏都特么乱了。
包世宏、三宝和四眼,三个人在罗汉寺里头吃着烧烤,吹着牛批。
郭石:“导演……”
剧情里面这是一个黑色幽默环节,自以为是的包哥以为昨晚的翡翠盗窃事件是棒棒们干的,今天特地来打通关节,软硬皆施。
晚上,树哥的最后一场戏。
包世宏:“小船要过千番浪,大水不淹一家人。袍哥人家从不拉稀摆带!”
破旧不堪的小茶馆,树哥和几个长得奇形怪状的棒棒缩在一起,桌上摆着整整齐齐的盖碗茶。
树哥:“我是投入型演法,你嘞个男主角演技西撇……”
听到消防车的声音,纷纷跑出去看热闹。
苏野把老汉拉到一边说:“树哥,演戏终究是演戏,要收敛点儿。”
别看这些戏份树哥都是配角,但总是能把喜感发挥到最大程度。
“要得!我们一定配合你。”
苏树挠挠头:“我还以为要打一架嘞。”
树哥:“日你瘟!老子两扁担敲死你个哈杂种……”
三宝抽出皮带就冲上去要揍人。
苏野微笑道:“郭老师,我家树哥是一个纯粹的人,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城管的!”
虽然苏树拍戏的时候状况百出,但拍出来的质感却非常精髓,用杨大爷的话说就是,树哥是天生的喜剧演员。
树哥:“嘤……千万不要断绝父子关系啊!你比我亲儿子还亲。”
树哥一脸谄媚:“加辣的,尝一哈味道!”
苏野气道:“你把木炭都用完了,万一要重拍呢?道具怎么弄?”
树哥低下了头:“对不起啊……嘞个,我只是想到你五岁的时候,在堰塘头抓到几个小龙虾,手都遭夹伤了。你跟我说,爸爸帮我弄死它们……我把龙虾剥壳烤了,你很喜欢吃。”
苏野:“……”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