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势不能怂啊!
树哥的人生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传奇。
苏野摇头:“不,莎莎小妈,你既然嫁到西川来了就要入乡随俗,把他管死,稍不合适就大耳刮子抽!我跟你说,这在我们这儿是传统文化,你千万别觉得不好意思……”
苏野忍不住笑,这俩人的关系如此丝滑,倒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树哥给苏野端来小笼包和皮蛋瘦肉粥,然后,又去对着何莎莎吹葫芦丝,说是什么胎教,艺术细菌要从胎盘抓起。
树哥把小猪丢进一个小竹笼里关好,洗了手坐下来吃饭:“小野,我给你二弟三弟取了两个名字,你看哈要得不。”
一会儿,齐叔来“上班”了,同时还带来了他的小儿子齐东强。
不一会儿,苏野就和何莎莎缔结了共同压制树哥的条约,可谓是臭味相投相见恨晚,他俩都嫌苏树太能作妖,苏野这些年尽力了,但是管不住,如今把树哥的所有命门全部通报给何莎莎,让她去控制树哥。
何莎莎翻了个白眼,心里却很甜。
回到家,树哥就灰溜溜跑去喂猪、煮饭,何莎莎拉着苏野聊天。。
树哥嘬了一口酒:“老二叫苏霸,老三叫苏伯。”
何莎莎很欣赏苏树的多才多艺。
树哥:“没转弯啊,是弯道。”
“给老子放到起!碗是你想洗就洗的?老子的活都敢抢,话搁这儿,在我们屋头,女人不准干活,否则,老子打死你!”
苏野:“明天吃掉吧。”
何莎莎原有的一点点担心也早已烟消云散了,跟苏野说道:“放心吧,你爸交给我,我保管让他老老实实的,不给你添麻烦。你现在太红了,要是家里出了事,影响很严重。”
他十五岁那年,跟人去滇藏交界处挖金,结果被矿主关了起来天天干苦力,那是一个黑矿。
苏野说:“影响我不重要,我最担心的是他的安全。每年他都要进医院或者进局子,闹心。”
可不是大气吗?
何莎莎坐在后排,拿毯子捂着肚子,深思熟虑地对苏野说:“我不是管他,更不是欺负他,只是为了让他安全点。”
苏野在一阵美妙的葫芦丝音乐中醒过来,打着哈欠下楼。
树哥在那里生不如死,每天被鞭挞被殴打,一日两餐都是水煮土豆,有时还是生土豆。少有的闲暇时候,就只能跟着滇南人学做葫芦丝和吹葫芦丝,他有二胡、陶笛、唢呐等乐器基础,倒是没多久就学会了葫芦丝。
悲剧的是,等他回来时,家里双亲都已病逝了。
然后,苏树才倒提着一只小乳猪走回来:“阉坏了,伤口感染了。”
何莎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也是,一家人就要齐齐整整。
吃完饭,何莎莎准备收拾碗筷,被树哥强行振夫纲:
树哥打开车窗大骂:“超你老汉儿的车?你好鸡儿歪哟!你婆娘要生了迈?开楞鸡儿快!素质,注意素质!文明行车,安全第一,你们太让老子失望了……”
何莎莎矜持一笑:“嗨!我又不是恶婆娘!”
野野、树树、霸霸和伯伯。
树哥在那里一干就是三年,除了葫芦丝以外,还学会了雷管、枪械、格斗等技术。
苏野塞了一个小笼包:“齐叔早,这日龙包又干啥子了?”
齐叔笑道:“早早早!这杂种又逃学,交给你了。”
苏野点头说道:“放心,齐叔你去忙嘛,我肯定弄死他!”
齐东强瑟瑟发抖。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