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陇瑟缩着咬唇犹豫,过了片刻,他慢慢躺在床铺上。 怪物进食的时间选在中午,这个屋子没有现代的玻璃,只有一个敞开的木头窗户。 庞西看着云陇满脸绯红的模样,很满意。 “躺下去,把腿张开。”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淫荡,云陇几乎能感觉到庞西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灼烧。 “还不够开,再抬起来一点。” 庞西看了半天,还是有点不满意,他啪的拍了一下云陇的大腿,然后猛的扯开云陇的脚链。 云陇啊的一声,整个臂瓣顿时暴露出来,菊穴在接触到阳光的一瞬间,很受刺激的开始伸缩。 双腿几乎呈现一字形,身体的柔韧性被拉扯到最大。 庞西甩起手里的藤条,啪的一声落在他屁股上。 内心的好胜心作祟,他咬着自己的胳膊没让自己再喊出声。 庞西的每一鞭都打在云陇的菊穴上,好像非要把那个地方打烂一样,他打得格外用力。 庞西摸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了吻云陇的嘴角。 云陇点头。 “这点疼都受不了,等下我进食,你只会更疼。” “再打十鞭,你数着,我来打。打完了今天就不再打了,好么?” 粗糙的触感在唇瓣里研磨,好像对待自己深爱已久的情人。 庞西用舌尖吻过云陇的脸颊,将他泪水悉数吻去,哄他似的,又吻他的鼻尖。 云陇心中颤抖。 庞西又轻声哄道,将手掌放在他脸颊左侧轻抚。 鞭子似暴风雨一样落在云陇身上。 “十……” “八……” 最后几个数字,几乎是从胸腔里挤着最后一丝空气数出来的。 “做得真棒。” 还没等云陇反应过来,庞西就扯下了身下的皮草。 庞西一肏进去就开始耸动胯部,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几乎顶到胃了。 云陇呜咽哭着呻吟。整个人被肏得前后乱晃。 云陇有些害怕地发现,身下的性器开始慢慢勃起了。 他竟然兴奋了。 云陇被肏得面色泛红。 感觉到圆润的臂瓣追着似的在迎合自己。 云陇被他调笑的语气,弄得有些害羞。 庞西知道身下的小宠动情了,他慢慢用性器勾着他,温存一样在他体内研磨。 忽然,庞西猛的一顶,云陇浑身一颤,然庞西在他体内疯狂冲刺。 没受到人关爱的可怜性器在半空中荡来荡去,擦着云陇自己的肚皮越来越硬。 云陇呻吟着,呜咽。 最后几秒里,云陇只觉得自己仿佛要升天了。 浓浊的液体射得庞西整个腹部都是,腥味混着血液在房间内散开。 庞西笑着,低头吻他。 庞西长长的头发落在云陇脸颊上。怪物低头吻他,又开始在他体内肏动。 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怪物肩膀很宽敞,怀里很暖和,窝进去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因为这个姿势,性器进得更深,云陇却没有再排斥。 一直喜欢说话的小宠,忽然间开口了。 小宠声音很好听,比树上的黄鹂鸟唱歌还要好听,庞西从没有在任何萨拉齐里听到如此悦耳的声音。 云陇轻声说着,摸索上庞西的嘴唇。 “你是不是肚子饿了。” 他轻轻贴着庞西的嘴唇说,主动送上自己。 庞西的眼睛瞬间变红,拉长。几乎在一秒钟之内,云陇看见了身上怪物的变化。 似乎是受到刺激,庞西低吼一声,埋头就把云陇摁在床铺上,好像野兽一样扑上来。 尖锐的牙齿扎进云陇的左 云陇从未如此清晰地体验肌肉组织被撕咬下来的感觉,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左肩膀的软肉被撕下来一大层。 他疼得嗓音失声,只能闭着眼睛去吻庞西的唇。 怪物低吼着将性器插进来,飞速在他身上耸动。 但是左肩膀实在是太疼了,血流得整个胸膛都是,云陇几乎能感受到庞西低头在他肩膀上啃食。 云陇没想到庞西刺激之后,竟然会疯狂成这个样子。 云陇的所有神经都在警告他,催促他离开这个野兽。 为了防止自己生理性逃离,云陇哆嗦着,将自己的膝盖,夹在庞西腰上。 灼热的液体射进体内,沿着肠子射得好深,云陇又疼又爽。 看着身下乱七八糟的血肉,庞西迅速回神。 他似乎想朝他笑,又没什么力气笑。 担心和害怕迅速将整个人席卷,庞西从没有如此紧张过。 等血好不容易止住,庞西一巴掌拍在云陇屁股上,气得几乎想掰开面前人的脑袋,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庞西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身下的小宠昏迷过去。 “庞西……” 小宠虚弱地躺在皮草上,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再这么瘦下去,非得瘦成皮包骨头不可。 但庞西看了云陇一眼,犹豫了。 阳光下,云陇靠在庞西怀里,很乖很安静。 这么漂亮的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萨拉齐…… 庞西握着云陇娇小的手腕,思绪微沉。 这三天时间内,庞西将他抱到河边洗了个澡。 鞑拓的治愈能力非常强大,等级越高的鞑拓唾沫的愈合能力越强。 用舌头一寸一寸舔舐过云陇的后背,直到覆盖整个脊椎和左肩骨。 云陇的穴太小太紧,庞西的性器几乎有他一截小臂粗,每次塞进去云陇的后穴必然会撕裂开。 庞西低下头,舌尖围着白色臂瓣打转,在穴口舔弄一圈之后,他毫不客气地掰大穴缝,用舌头舔进去。 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将舌苔下分泌的黏贴舔满伤口处。 云陇的呼吸越来越重,不自觉的梦呓呻吟,在舌头的刺激下,沉睡的小云陇也开始慢慢抬头。 云陇大口喘气,挣扎着想醒,可能是身体太虚弱了,他怎么也醒不过来。 肠道深处的伤口不可能不管,如果任其发展,是会溃烂死掉的。 庞西住的地方处在原野深处,这里地势较高,草木茂盛,资源丰富,其他鞑拓和萨拉齐部族很难进来。 庞西自从成为鞑拓之后,就没有再大肆捕猎过了,这还是他头一回对原野里的兽类大开杀戒。 不需要用任何工具,庞西抻开利爪。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好几头巨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抽搐,庞西控制得很好,他仅仅只给它们留了一口气。 庞西从院子里找出几把草药,捏出汁水,滴在六只野兽的嘴里。 庞西将兽类的下肢踢开,等待它们的性器勃起。 羊兽哀嚎一声,彻底死亡,血液流了一地。 如果用这个的话,应该就不会伤到他了吧。 大陆的气候分段非常明显,少年是在秋末闯进自己家里的,现在才过了几天,已经快到冬天。 庞西担心云陇生病,就在房屋内生了大把篝火,用来给小宠供暖。 庞西不喜欢云陇穿衣服,他觉得自己养的小宠身体很美,就应该天天露出来给他看。而且这样也很方便,可以供他随时随地享用。 伸手在粉嫩穴口处抽插片刻,等穴口被手指肏软了,庞西将分泌的粘液裹在羊兽性器上,然后捻起性器的一头,慢慢放置进穴口里。还是有些难度。 庞西拦住了他的动作,不许他碰自己的身体。 “乖,听话,屁股张大,把它吃进去。” 云陇潜意识里抗拒。 大约身体还是会认主的,在感受到庞西手指和舌头时,云陇整个人变得放松。 云陇啊的一叫,下半身抖着就想射。 鞑拓无所谓,他们身强体壮,不担心这些,但萨拉齐本身就身体虚弱,射多了可不好。 云陇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海水里沉浮,脑袋晕乎乎的,有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爸爸站在远处,低头哄着怀里的小婴儿,也不愿意看他一眼。 妈妈将书包挂在他身上,给他塞了五百块钱,转身就要走。 五岁的小孩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抛弃。 “不要……我不要跟着爸爸!爸爸喝酒了会打人,我不要跟着爸爸……妈妈你别走,妈妈你别走……” 但妈妈走得很快,连余光都没有看他一眼。 妈妈离开的这条路好远好远啊,似乎远得没有尽头,他的腿太短了,追不上妈妈的脚步。 时间恍然到了十岁的时候。 “就是你害死了你弟弟,你这个灾星!” 继母又一巴掌扇过来,疼得他嘴角充血。 “贱货!不要脸的婊子生的贱货!” 尖锐的高跟鞋砸到身上,来回轧进少年手掌心。 爸爸踩着他的头,一脚踢在他胸口。 爸爸看着他越来越虚弱,神情却越来越兴奋,他哈哈大笑,鼓励自己的妻子继续揍他。 “三万块……三万块怎么能还赌债啊!老公你再把他手折了吧,到时候能赔到五万块,整整五万块!” 瓢泼暴雨里,他挣扎着活了下去。 “妈,我知道哪里有钱。他们答应我,只要我跟他们走,就能拿二十万块钱。” “婊子生的小婊子就是厉害!还没长大呢,就知道卖屁股赚钱了!真是太有出息了,好儿子,你快告诉妈妈,在哪里取钱?” 黑黑的夜,云陇站在公路上让继母等。 他说:“妈,二十万,就在你前面呢。” 雨天路滑,女人自己闯进了高速公路上。 电闪雷鸣中,女人的尖叫贯穿天空,混着狂风暴雨,血液和骨肉一起碎裂开来。 第二天,新闻里就报道了这件事。 于是那年夏天,云陇得到了四十万块钱。 只不过云陇和五岁的时候不一样了。 他再也不会傻傻地去追自母亲了。 “养我五年,等我十六岁了,我就走。” 后来,云陇自学考上了高中,又进了大学。 在某一年夏天,云陇独自离开城市,想去徒步旅行,只为了看一眼传说中湛蓝的天空。 醒来的时候,他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见到了那个俊郎的男人。 云陇一开始很害怕,但是后来,又觉得无所谓。 反正不管他去哪里,都没人会在乎。 …… 庞西用打湿的皮草一点一点为少年擦背,哪怕手指缝隙也轻轻擦干净了。 庞西低下头,轻声唤了两句,以为这样能给少年安慰,但好像并没有任何作用。 这只远方来的萨拉齐太奇怪了,不仅语言奇怪,穿着奇怪,而且,性格也是那么奇怪。 庞西转身去拿水给他喝。 待肉末汤煮开,庞西将云陇搂在自己怀里,用小勺一口一口送给他喝。 云陇梦里觉得有些冷,就往热乎的地方钻,刚好钻进庞西怀里,被他 云陇依旧在低语,不停的说梦话,好像很紧张。 庞西轻声唤他:“萨拉齐。” 庞西又唤:“云陇。” 庞西抚摸着他的碎发,不知道想着什么。 然后庞西叹息一声,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 他低声喊。 “庞西……” 终于睡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