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称呼她,顾惜的眼波终于动了动。 她长的本就极美,小小的鹅蛋脸,杏花眸,唇红齿白,眼波如星。 凌千越看得一时心痒,弯腰从身后将她锢在怀中,脸紧紧的贴在她的脸庞,又呢喃了一声:“惜惜,别不理我。” 她缓缓合上眼睛,痛苦的记忆再次蜂拥而来。 他那么残忍地摁着她撞向洗手池,用残暴无比的手段,让她尝到一个母亲失去自己孩子是怎样的痛苦。 掌心在疼,心更疼。 她咬紧齿缝,问得又冷又嘲弄:“所以说,凌少今晚又要演少时情深了?” “你……” 但又生生忍住了。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在她的颈窝温着蹭着,蹭了好久好久,才再度开口喊她:“惜惜。” “惜惜,惜惜,惜惜。” 只要你跟凌千暮离婚,我就放过他。 不等她拒绝,他又重复了一遍:“惜惜,你跟凌千暮离婚,好不好?” 似乎生怕她不同意,他重复了第叁遍:“你离婚,你和他离婚,你和凌千暮离婚,好不好?” 深呼吸,反复深呼吸。 他早就猜到她的回答,依旧没有发怒,只是终于放开束缚她的双臂,拉着她的身子再度转了个身,继续让她看着自己。 “不……”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可刚吐出一个字,他便不愿意给她再说完的机会,双手捧着她的脸往自己凑近,嘴唇转瞬覆盖在她的唇瓣上。 顾惜没有推开他。 她在他的吻侵占满她的口腔之前,含糊不清吐出最后四个字:“除非我死。” 听着她宛若磐石一般坚定的回答,凌千越吻着她,吻着吻着,苦涩的笑了一声。 不离。 第二次因为她动摇杀凌千暮的念头,又因她变得狠决。 吻不再如方才那样试探,吻得很深,灵活的舌头抵住她的舌根卷起,嘬吸厮磨,吻的一遍比一遍更加激烈。 “唔……” 这一个星期,白天黑夜,只要他醒着,她下面就没休息过。 听到她的呻吟声,凌千越的手指急忙从她的蜜穴里抽出,大手包裹着她的腿心轻轻地揉捻着,柔声问:“疼了?” 她又不是神仙,被肏了那么久不会疼。 他还是没理会她的憎恶,另一只手也落到她的大腿处,两只手将她的腿心往外分:“疼就别逞口舌之能,乖点,靠好点,把腿打开一些,别夹这么紧。” 明知道她下面碰一下都疼,还碰,不是畜生是什么? 顾惜才不信他。 就在顾惜认定他要当畜生,不顾她下身疼痛继续肏她的时候,将她腿分到恰到好处的男人,从居家服口袋里掏出一管软膏拧开,手指沾了少许药膏,回到她的腿心,用指腹将药弹开抹匀。 他,居然帮她上药? 他帮她擦着药,还不忘调戏她:“上个药而已,惜惜你身体别崩那么紧,呼吸压着点。你这娇喘,喘的我下面好难受,我可警告你,将我喘失控可别怪我,我在你身上没自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