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被凌千越欺侮过后,也是这个样子的,只是牵一下手便全身都在发抖。 顾惜眼神慌得跟小鹿似的,满脑子都是凌千越侵犯她的情形。 他每天都吻她。 流产之前,他疯狂的在她的身上进出索欢,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凌千越碰过了。 然而,她的一只脚不过刚落到地上,手腕便被他扣在掌心。 视线还没落到他的脸上,她的腰上一紧,身子又到他的怀中。根本没有没反应过来,直接被他擒在嘴里。 带着薄荷香的舌头刮过她的牙齿、牙龈,在她的口腔上下徘徊舔舐整整一圈,才抵住她躲闪的小舌,不急不躁的将她的小舌勾进他的舌头里,灵活的舌头沿着她香软的舌身从上到下的绕着舔着,将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舔过吻遍,才勾着她的小舌,和自己的舌头绞缠在了一块。 他的舌头伸进她嘴里的时候,顾惜的心完全失去说自己脏的能力。 温暖到她又想哭。 吻着吻着,她也主动的伸出舌头勾缠着他的舌头。 经历过分离伤痛的吻,绞缠的越来越深,两个人的呼吸也越发的凌乱。 吻太深了,心被吻酥身子也被吻软,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娇娇软软地趴在他的心口,努力努力再努力的仰着脖子张着小嘴,希望跟他吻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两个人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反复错开换气也舒缓不了窒息感的时候,她才将嘴往边上偏了偏,气喘吁吁地趴进他的颈窝,主动结束了这漫长到几度要命的深吻缠绵。 顾惜闭上眼睛,偏了偏头,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又深又温柔的吻。 她平稳地躺在床上,他却没有急着去压她继续做亲热的事情,而是又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一一的吻过,最后回到被他吻肿的小嘴上又留下一个漫长缠绵的吻,才看着她的眼睛问:“还有哪里脏?” 他拨弄着她的头发,唇从她的脸蛋吻过,咬过她的耳珠,落到她的修长美丽的脖子上停留,一寸寸的吻,一点点的移,从她的耳后的肌肤,一直吻到她的下巴、咽喉、锁骨。 吻完,他回到和她视线齐平处,看着她的眼睛继续问:“这里不脏了,还有哪里脏?” “好了好了,千暮知道。” 双手摁住她打底衫的扣子一个个解开脱掉,不急不缓的将她的胸罩也脱了,让她伤痕累累的乳房漏在眼前。 但右乳的下方却有着一个清晰无比的五指痕迹,明显是刚弄上去的。 没有任何女人,在受尽了侮辱之后,能够平静的将身上的痕迹展现在爱人的面前。 她的心里都快难过死了。 吻完,他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又回到她的锁骨,吻沿着锁骨往下,吻过她的乳沟、乳身、乳晕、乳尖,吻依旧密集的连一寸寸的缝隙都没有留下,然后慢慢地往下,吻过她好看的马甲线,吻到她的小腹、腰侧,最后一路的吻到被裤子覆盖的地方。 他每吻她的一寸肌肤,他的身影便在她的心脏上重一分,等他吻到她小腹的时候,她的心脏被他塞得满满的,满的都快撑爆了。 千暮那么好,那么爱她,那么温柔,那么呵护她,她的心上全是千暮,为什么不敢怀千暮的孩子? 才不会! 凌千越就是弄死她,就算将她千刀万剐,就算将她五马分尸了,她也绝对不会因为恐惧回头乖顺地回到他的身边,放弃爱千暮这件事情。 终于她的上身都吻遍了,他的声音又传入耳畔:“现在,上身也不脏了。下身脏不脏?想不想让千暮吻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