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越身子重重地往沙发上一靠,黑沉着脸没有说话。 算了,不解释了,“喝点牛奶吧,牛奶解辣。” 顾惜被他看得好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她,干脆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蹲在他的身边故作平静地打扫满地的红油,可能是因为她太慌了,辣椒油在她擦地面的时候又溅到她的眼睛里。 变态辣的辣油,辣得眼睛顿时红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糊了一脸,她痛得就要拿手去揉眼睛。 男人暴躁地骂了她一句,起身时烦躁地将她扛在肩头扔卫生间里。花洒拿过打开,将她的腰按得弓下,清澈的水流不断地冲洗着她的眼睛。 反复冲洗眼睛过后,眼睛里的辛辣感不见了,顾惜慢慢地起身朝着凌千越看去,眼泪又在眼中闪烁。 女人红着眼睛看他,他也红着眼睛看他,两个人的眼睛皆微微湿润。 顾惜被他看的,内心再度慌了起来,她仓促地转身丢下一句话:“我给你重新点份不辣的,你等会……凌千越……” 没有防备的她,撞到他的胸膛间。 他看着她的眼睛,大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腰上来回摩挲。 他径直打断:“这种眼神看我,又想挨操了?” 她真的不太懂他。 明明是他,把她送去给人轮。 想羞辱她,换一波又一波的人上她就好了,为什么每次他都能像遗忘了那些事,状若疯癫地在她的身上发癫发疯? 他一把将她抱坐在洗手池,吻她的嘴巴,吻她的脖子,吻她的乳房,吻她的小腹,吻她的腿心,等她全身都被他吻遍,腿心因他湿滑的泛着洪灾,他又将她扛回床上,摆弄着各种姿势,发疯发癫地将她摁在身下索要,性器恨不得每一下都穿透她的子宫,抵到她的心脏。 一个星期过去了。 他都没有将她带回家,郊区的小酒店住腻了,又带着她回了市区,在一家星级酒店开了间总统套房。 顾惜分不清这半个月,自己被他要了多少回了。 根本不知道怎么恨他。 顾惜被他弄的,感觉自己的肾都虚到胀痛,实在没办法的她,只能对着他的肩膀用力的咬了一口。 “千越,电、电话。”顾惜环抱着凌千越的腰,喘着粗气道:“你已经很久没出门没去公司了,也许有很重要的事,你去管一管好不好?” 太累太累了。 凌千越抿了抿唇,凝视着她的眼睛问:“如果我说,给我打电话的人,是我给你准备的新欢,你还要急着让我接电话吗?” 他日夜要她,都要了她半个月了。 凌千越果断地从她的身上翻下,拿过手机看了眼,接电话之前骂了她一句:“出息,公司的电话。” 怪她没出息? 接了电话的凌千越,只是安静的听着电话,等他们说完丢下一句:“知道了,我一会回去处理。” 洗完后,穿着一身奢华高定,头发都吹到一丝不苟的男人,看起来高贵又冷漠。若不是亲身经历,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看出来,藏在他这副贵公子皮囊下的,是多么让人害怕的灵魂。 “哦。”顾惜乖乖的应了声。 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顾惜:“……” 顾惜搅了搅手指,没有搭理他。 顾惜穿好衣服,忍着两条腿的酸软感,跟着助手一起离开酒店。 “那个,惜惜小姐。” 顾惜回头,疑惑的看向助手。 不住狗屋,还去他卧室! 半个月来,从来都不敢奢望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的闪过:他是不是,真的心软了,舍不得了,不想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