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下雨了,可是为什麽偏偏是在我没有带伞的一天? 巴士站里挤满了人,上班族占了多数,其他的都是一些老人和穿着校服的小学生。 她发现我注意她时,就尴尬地向我微笑。 这场雨,看起来还没想像那麽糟。 突然,nv生慢慢地走向了马路。 她转过头,向我淡淡地微笑,继续走向前。 「嘿!!!嘿!!」,我喊道,立刻跑向前,想要把她拉开。 「啊!!」,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发生。 起来时,我发现我在公司里,正坐在我的座位。 我看了时钟,六点半,这不就是刚刚我要出公司的时间吗? 「嘿!你还好吗?不要吓我。」,一旁的同事惊讶地看着我。 同事笑着说,「我还有报告要做」 「哈哈,拜托你,我是新人啦,不要教坏我哈哈。」 这场大雨,不知为何跟我梦里的情景非常相似,连遇到的人都一样。 巴士站里的人,我都曾见过,都是我梦里出现的人,而最惊人的是,那个梦里自杀的nv生竟然出现在巴士站里。 如果,梦是真的,那麽nv生会不会又想自杀? 她点头,「你好。」 「怎麽你对我说对不起?哈哈」 她咳了几下,然後说,「你好,我叫文慧。」 我们彼此沉默了大概十秒後,她笑着说,「然後呢??」 这麽开朗的nv生,怎麽会突然想自杀?情伤? 「没有,可是过了今天後,我会有一个。」 如果没有男朋友,那麽就不是情伤,难道是工作压力? 「还好,刚加入不久,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所以暂时来说,不会很压力」 「你家里环境还好吗?」 我尴尬地转过头,「没错。」 如果我一直站在她旁边,就能及时抓住她,我心里想着。 当白光消失後,我身旁的nv生消失了。 推开人群,我看到了她,满脸鲜血地躺在马路上。 我又晕了过去,醒来时,又出现在办公司里。 我会回来这里,肯定是要我去救她。 这一次我一定要救她! 她惊讶地看着我,「我不明白你说什麽?请问你是谁?」 「先生,你还好吗?怎麽会说我会自杀?」 nv生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我,「你在一个循环里?怎麽会?」 「我没有,从来也没有这个想法,先生请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不然我会报警。」 「你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ok,我现在立刻报警。」,说完,就在手机里打了号码。 画家睁大眼睛,望着我,一副惊讶的表情,「我只是一个画家,不是一个预言家,我已经说了,如果喜欢我的画,就好好欣赏画,不要在这里猜我开展览的意义!!」 画家没里我,匆匆地回到了他的座位。 画家在介绍此画时,说了凶手是一个中年大叔,为了要阻止小三爆出他们在一起的事情,而杀人灭口,但是,为何画里的凶手,是留着长发?当然可以解释为凶手是一个留长头发的男生,像那种日本大叔一样,但是他的样子呢?怎麽这麽像nv生? 如果我说的没错的画,凶手不是她的情人,而是那男生的老婆。可能,凶手是另有其人,而不是她的情人。 画家又为何故意画错? 在离开之前,我又去找了画家。 画家不耐烦地回,「难道你又要说什麽,我要找凶手的话?」 这时,画家的表情顿时认真起来,严肃地说,「你怎麽知道我画错?」 「你到底是谁?你怎麽会这麽喜欢问?」 他开心地拿起,「太好了!!本来,我们有打算找警察帮忙,但是我们不能对警察说,我梦到一个分屍案,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们是神经病,还好遇见了你啊!!」 画家点头,「对没错!你有空吗?这里说这些很危险,我害怕凶手就在附近,听到我们的对话,恐怕凶多吉少,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好,现在?」 想不到一天下来的收获还不错。 「不用怕,这两个小东西是不会乱咬人。」,画家拍了拍小狗的头。 「你好。」,一个娇小的nv生向我问候。 「可以,什麽水都可以。」 「我不是很明白你这句话,帮你?怎麽帮?」,我笑着问。 「你没有说错,梦里确实有我,我老婆也在梦里,以你刑警的职位,你能帮我们吗?」 这时画家的老婆已经准备好茶,放在桌子上,坐在画家的身旁。 「两个月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刚刚我在广场上画的画,本来没有打算公布,因为之前的几个画被受害者的父母骂,差一点被告,所以很害怕这次也惹祸上身,可是一个月後,我做了另一个梦,同一个凶手,可是却在我家犯案,si者竟然还是我和我老婆,可是凶手的样子跟真实的凶手是不会一致,所以要靠样子来找凶手真的是不可能的,我们就想不然把画改变一下,把一些重要细节改变掉,如果凶手来了我的展览看了我的画,一定会发现这个漏洞,然後就会来质问我,从那些质问的人群里,我就可以推算真的凶手是谁。」 「我会叫si亡作家并非没原因,因为我所梦到的梦境,每一个画出的画,都是无法改变,也就是说这不是预知,而是早已经注定,我们曾经协助几个警察破案,提供了我所能得到的资讯,甚至尝试救受害者,但是没有一次成功,彷佛si神已经把si者的名字刻进生si簿,无法修改,我梦到了这梦,已经注定了我和我老婆的si,唯一的办法或许,就是把凶手找出,然後想办法抓住他。」,他激动地说着。 「那麽,你就重新说整件案情,或许我能帮你找到凶手。」 我微笑地问,「那麽你的那幅呢?那个有你和你老婆si的梦境。」 茶杯?我看了看桌子上的茶杯,再看了看他老婆,她为什麽一直在发抖,手上的那个手机感觉怪怪的。 「没了,现在我们不知道应该找谁帮忙,说出来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明白了?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他开心地问道。 画家站起身,激动地说,「果然没有找错人!快告诉我。」 如果要毁灭证据,凶手可以连衣服和屍t一起烧掉来毁灭证据,或者是丢进海里。 我把她的衣服放在後座,意味着我想要毁灭证据,那份离婚协议书或许也是为了要营造一个我们婚姻破裂的假象,让我变成这谋杀案最终的凶手。 现在的日期,车上应该会有,我敲打了屏幕几下,本来空白的屏幕,顿时亮了起来,显示时间为凌晨十二点05分,五月十九号。 如果凶手想要处理屍t,应该不会需要绳子来把si者捆绑,捆绑後的屍t也不会毁灭证据,除非是为了要囚禁某一个人而用的绳子。 从四月二十号直到五月十八号,si者足足被囚禁了超过半个月的时间。麽做,而且我们也没必要那麽做。 到了最後,纸包不住火,迫於无奈杀si了她。 平时的我们,处理事情都非常谨慎,对人都很友善,而且也不会刻意去做犯法的事情,也没有杀人的想法,更没有仇家想杀我们,也没有得罪任何人。 一场意外,车子撞倒了某一个人,我们为了要逃避罪行,匆忙地离开,可是却被附近的目击者看到,所以我们为了要掩盖事实,而囚禁了那个人。 为了封口是最好的解释,但是却很逞强,因为一开始的囚禁说不通,还整整囚禁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被车撞倒的si者呢?我们又怎麽处理si者? 四月二十号买的绳子,不可能用来绑si人,除非对方还没si,还挣扎,所以才会把他捆绑。 这麽做,就能伪装成si者因为失足跌入海里,完美脱罪。 如果弃屍是在四月二十号,那麽被目击者威胁的我们,并没有打算杀si他,而是接受了他的要求,到了最後,或许目击者提出了更离谱的要求,我们才起了杀他的念头。 如果两件衣服都有血迹,为什麽黑set恤的血迹会多过白se的衬衫? 我可能不在现场,因为杀他的人是小慧,而不是我。 过後,我打算帮老婆脱罪,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在五月十八号的下午,跟老婆约在餐馆演一场戏,故意争吵,做出一副我们感情破裂的假象。 那张没用的免付停车费的卡,没用的原因应该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开车,因为车子里有si者。 或许是做纪念,还是做不在场证明,可是这太逞强,因为店员已经看到我们,除非那张照片不是那天拍。 此刻,如果是我si前的最後一幕,那麽就代表着我在途中遇到了车祸,我si了,然後灵魂徘徊在这个循环里。 可是我没有自杀,我不可能自杀,衣服还在後座,屍t或许也在後车厢,我怎麽在还没处理好这些就自杀。 我开始注意另一个我的脚的动作,发现到了一个很诡异的现象,那个我竟然一直不断地踩着刹车,嘴里不断地骂三字经。 十分钟的车程,车子不能刹车,到了那破旧的房屋的时候,就是这循环结束的时候,前方刚好有一个转弯,或许那里就是我出车祸的地方。 最想杀我的人,只有可能是受害者的家属,可是他们应该不知道,难道目击者已经把事情告诉了受害者的家属? 等一下,这有点说不通,因为杀si目击者的那天是五月十七号,我们都没事,所以不是受害者的家属。 可是我不是已经打算帮小慧脱罪,她没有理由杀我。 「哇哇哇。。。」,我惊讶地看着另一个我。 我根本从没想过要帮谁脱罪,我只想自己脱罪,所以才会买了绳子和小刀,把奄奄一息被车撞倒的人捆绑住,丢进海里。 所以,黑set恤上的痕迹,确实就是血。 根本就没有目击者,只有我老婆,我老婆想要我自首,而我怕事情暴露,所以才会把小慧杀si。 那天,五月十八号的晚上,我在家里与小慧为了这件事争吵,小慧依然坚持要我自首,或许也威胁了我,如果没有自首,她就会自己去找警方。 穿着hse连衣裙的小慧,倒在地上si去。 过後,为了脱罪,我决定分屍,换了一件黑set恤,做好了分屍,把一袋一袋的分块放进车里。 凌晨十二点,五月十九号,我把所有该丢弃的东西都放进车内,准备前往之前弃屍的地点。 si去後的我,在一个轮里不断重复着我si前的十分钟,但是我在这一个轮里,从没有一次si过,到了转弯就会重新回到原点。 我伸手提起了踩油门的脚,然後在转弯的时候,压在了油门。 醒来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小慧。 「小慧?」,我问道。 另一个我从我身旁穿过,生气地喊道,「你到底做了什麽?!!」 「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後快点把地上的血迹擦乾净,置於屍t,我看,只能那样了。」 「妈,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我知道该怎麽去啊!」 「妈。。。」 妈说这是第一次我去面试,所以不管我怎麽劝,她都要跟着我一起去。 面试地点,位於我家大概有四个巴士站,差不多十分钟就到了。 妈提着伞,另一只手擦着脸上的汗水,「今天天气真的是太热了。」 「好了,好了,就只有今天,改次你自己来。」,妈收起雨伞。 我严肃地再对妈说,「不要等我,听我,不要等我,立刻回家,到家我会告诉你,我有没有被录取。」 我跟妈告别後,就搭了电梯到三楼的公司。 「请问,我是来面试的,那个。。」,我说。 「好的,谢谢您。」 「啊,你终於来了。」 「没事,我都知道了。」 「没错,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我们先去会议室再继续说。」 会议室非常小,只足够我们两个人进去。 我摇头,眼神坚定地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要跟谁说?」 「等一下,签合约?不是应该谈一下?我今天应该是面试,还是我直接通过了?」 「没错,你被录取了。」,她把合约交给了我。 「是因为我的学历太好了?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份工作,你们怎麽会这样就录取了我?」 「我妈?」 「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算了,这个工作我不要了,对不起,再见。」 现在,我只想立刻问妈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没有。」 我生气地喊道,「妈!!!我说了多少次,不要这样子!!你怎麽可以找我的面试官,怎麽可以代替我去面试?你这样子让我很没面子?」 我叹了口气,摇头看着她,「算了,回家!我不想在这里吵,这个工作我不要了。」 我像发了疯一样,大声呐喊,「妈!!!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那件事发生後,我不再让妈跟我去面试,更不跟她说我面试的地点或公司,甚至有时也没说我去面试,骗她说我去找朋友。 那个取笑的眼神,那个同情的眼神,那个不屑的表情,就像那天,面试官见过我妈的表情一样。 回到家,我都会问妈,是不是去找了面试官,但是她每一次都否认。 所以,我不拒绝妈在学校找老师,找欺负我的同学,找校长理论,即使被全班同学当成是只会靠妈妈的男生,我也从没讨厌过妈。 我生气地跟妈大吵一顿,然後冲出了家门。 走在路上,我不知该何去何从,只知道自己必须要远离这里,远离这个困住我生命的地方。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从国小就认识。 「你在哪里啊?怎麽跑出家?」 这时阿德沉默了一会,再说,「我们在秘密基地见一面,如何?」 「对,然後,你知道鸭子为什麽会上树吗?」 说完,我立刻把手机关掉。 当时,是不想妈打来找我,而现在,阿德竟然叫我关掉手机。 我走进公园,找寻着他的踪影。 「阿德,好久不见,你怎麽知道我跑出家啊。」 我点头,拿出手机再检查一次,「对,关了。」 「哲,你看这个。」「这是?」 我惊讶地看着他,无法相信地拿起手机,盯着画面看。 阿德摇了摇头,「你。」 「我不明白,你怎麽会有我的画面?」,我问,心里顿时感觉到毛骨悚然,手不由自主地发抖。 「我妈怎麽会?」,我不敢相信地看了历史记录,确实从记录找到了我之前跟妈大吵一顿的画面。 我生气地喊道,「阿德,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这些年下来,为什麽你都不告诉我?」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算了,我现在回去找我妈理论。」 「怎麽?你快说!」 「我妈,怎麽可以?」 「哲,你还好吗?」,阿德惊讶地看着我。 「恩恩,你回去跟你妈说,让她明白该放手让你走了。」 今天是母亲节,我买了一篮子的玫瑰,准备当做是母亲节的礼物。 「妈,母亲节快乐。」,我拿起装满玫瑰花的花篮交给了她。 当她转过身时,我从身後拿起了短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她的背後。 「妈,对不起。」,我哭着说。 「妈,我从你房间里找到了骨头,人的骨头,那是我以前朋友的骨头对吧?!那是你为了保护我,而杀了他们,对吧?!」 「你说啊!说啊!!」 我望着她依然还开着的眼睛,心里顿时感到非常後悔。 我走去了那被封闭的房间,用了她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打开房间门,我惊讶地望着桌上的零件,与像是蓝图一样的a3纸。 我颤抖地掀开背後的衣服看,再用手试着打开身後靠近肾的位置的机关。 那是电池,一个超大颗的电池,在我的身t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