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里回荡着旖旎暧昧的声音,呼吸不停地被嬴政撷取着,忘机洁白无瑕的脸颊被染成迷人的绯色,细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从檀口中流露。
等到忘机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嬴政才终于结束了这个深吻,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语气中有一种不明的意味,说不上喜怒,“默认我会选择离开?可惜,这次念念想错了。”
在某些时候,在某种程度上,嬴政真的觉得,忘机比他更冷酷无情。因为她不为任何人改变,这会让他有一种,她其实谁也不爱的感觉。
嬴政自认为做不到像盖聂那样不需要忘机改变,他也不想做到,他要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在时机成熟之前,他都可以忍,他有足够的耐心,就像他从十叁岁继位开始一直隐忍到今天一样。
忘机凝视着嬴政深邃的目光,心中有许多话想说,但最后在那越来越炽热的眼神中,也只凝成一句轻声呢喃,“阿政……”
她的确没想到嬴政会愿意留下来,原本她以为他会生着闷气离开,日后再伺机发泄的,着实是想错了。
也不能说她先入为主吧,虽然他早就对她跟盖聂之间的纠葛心知肚明,但她和盖聂在一起的时候会有意避开他,算是尊重他的身份和性子。
再多的她就不愿了,虽然他同她的命运有深深的纠葛,但她不可能为了他而让盖聂难过。不过,忘机微微出神,若是盖聂让她离开嬴政,她也是不愿的。
可话又说回来,盖聂根本不会提这样的要求,他甚至默默的在嬴政面前一退再退,两个人又有君臣身份之别,所以她一早便想好,今日无论如何她也要陪着盖聂,也做好了日后去哄嬴政,乃至面对其他结果的心理准备。
嬴政眼中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暴露,他甚至对亲手替忘机取下那颇有象征意义的凤钗也没了什么心理波动,因为这些带有特殊意味的亲密动作,他打算在大婚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再重来一回。
忘机看着自己散落的青丝,酡红着一张小脸,恍然大悟般瞪了两个男人一眼,而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变得分外靡丽,让听者无不意动,“我说怎么不让我取下来,现在还是白天呢……”
“那念念要闭上眼睛吗?”盖聂含住忘机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吹进她精致的耳廓里,声音似乎有些含糊不清。
忘机只觉得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直窜进脑子里,身体像是被烈火点燃的树木一般,一旦开始燃烧,就必须用水来浇灭。
她微微侧身朝盖聂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又伸手搂住嬴政的肩膀,直直地盯着明显不像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床上时那样热络的嬴政,表情认真,语气与他如出一辙地霸道,“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但都到了这个时候,我可不准阿政你走。”
嬴政闻言,怔了一瞬,接着勾起唇角,此时眼底的笑意才有了那么几分真实的温度。他心思敏锐不亚于任何人,最在乎自己在忘机心中的地位,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所作所为背后的意思。
“看得出来,缠人得很。”嬴政挑挑眉,眼睛看向忘机已经被蜜液浸透的亵裤,伸手轻轻一蹭,又将沾染上晶莹透明水渍的指腹放在忘机面前晃了晃。
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忘机轻咬粉唇,眼睛嘀溜地转,勾起一抹坏笑,她直接扯开了嬴政的衣服,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低头咬了上去。虽然锻炼的痕迹明显不如盖聂,但长年累月不在外边走动,嬴政匀称的肌肉要更白皙温润。
嬴政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胸前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下意识地闷哼一声,回过神来,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恼羞成怒,倒也不是真的生她的气,若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介意她的玩闹,但在盖聂面前这般,他总觉得有失颜面。
忘机才不管嬴政的反应,丝毫不顾他的一张黑脸,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顺势握住那早已硬挺的分身,隔着布料来回摩挲,还调皮地揉捏着硕大的肉冠。
不管是嬴政的自尊心还是忘机的玩心,这种时候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让事态愈演愈烈,盖聂只做了一件事,便是捏着忘机饱满的臀肉往上一抬,俯身含住正在淌水的花骨朵儿。
忘机浑身猛地一颤,半个身子都酥软了,她被迫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且又因着盖聂抬高了下半身,腰顿时也塌了下去,呈现出趴跪的姿态。
嬴政极为配合,默契的向后一挪,顿时让忘机伏在他腿上。他下意识地向盖聂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但一瞬间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而看见盖聂的头埋在忘机腿根,并不能看见他时,那些所谓的恼怒和心虚又都烟消云散了。连他也不得不称赞盖聂一句心细如发,体贴入微,也怪不得忘机总是惦记。
“别,别舔……呜!师哥!啊哈……你,你帮着阿政欺负我!”忘机喘着气,眼神迷离,小嘴微张,好巧不巧就靠在那根被她弄得更粗硬的分身上。她眼角的余光扫见,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一口将整个顶端含住,小嘴被撑得有些难受也不放,但偏偏就这么不动了。
最开始的舒爽的感觉一过,便是不上不下的难耐,嬴政叹了口气,这简直是在折磨自己。他一手捏着忘机的脸蛋,一手撩开衣袍,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忘机喉咙里,不容反驳地开始一下一下抽送。
与此同时,盖聂正温柔的舔舐着,薄唇流连过每一寸花朵,舌尖逗弄着花瓣再也包裹不住的阴蒂,快到忘机承受极限时,又转到大腿内侧,留下暧昧的红痕。透明粘稠的液体沾湿了盖聂的眼睫,淡淡的幽香充斥着鼻腔,让他整个脑子里都是眼前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