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以秦国农具搅得整个韩国动荡不安,如今又不远千里前往齐国说服儒家入秦。
我现在很好奇,他下一步又打算做什么。”
卫庄饶有兴趣的道。
“卫庄兄还少说了一样。”张良补充道:“他还带走了南阳近四成的百姓,造成南阳一地人口空虚,韩国最富庶的南阳,没有二十年的时间根本无法缓过来。”
听到这话,韩非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如今的南阳,可是占到了韩国一半以上的国土啊。
这一招,可谓是将韩国的脊梁骨都给打断了,如今韩国不得不明发王诏,号召各国流民进入韩国,以充实南阳人口。
可问题是,秦国一直在这么做,一直在和六国抢人口,韩国此举,收效甚微。
……
楚国,齐国,魏国新式农具也渐渐为朝堂所知,然而各国却如同乔松当初所预料到的一样,根本就没有办法处理此事。
其中,类似齐国,甚至还乐见其成,大肆向秦国购买相关农具。
……
而河间城的客舍内,隔壁的商人已经用完了饭菜离开了。
乔松却一手拿着软饼夹菜,一边思索着刚才从那些商人口中听来的消息。
农具一事,经过大半年的发酵,已经开始初步显示出作用,接下来就看各国的反应,从而采取不同的措施了。
砰砰砰……
就在这时,隔间的门响了。
乔松微微皱眉:“何人?”
“主人……”
玄翦的声音传入了乔松耳中。
玄翦乃是下属,在这个礼教严苛的年代,没有乔松的允许,他是没有资格和乔松师徒同席用餐的。
如今突然打扰,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进来吧。”
玄翦推门而入,向两人一礼,然后将手中的紫色卷轴呈递给了乔松。
乔松很是意外,怎么这会儿来了紧急消息?
擦了擦手,乔松将卷轴打了开来,仅仅是看了几眼,脸上的表情便阴沉了下来。
惊鲵急报——秦使车队离开齐国,进入秦国东郡之后,在两国之间的缓冲区遭遇了袭击。
索性,随行护卫保护得当,使节马车安然无恙。
事后经查证,袭击歹徒没有任何标识,所用武功,武器,皆未有任何特殊,乃是寻常江湖人士。
但,平平无奇就是最大的问题。
什么人敢在秦国的国土上袭击秦使的车队?
这是在挑衅秦国的国威!
到底是什么人?
乔松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的。
“唉……”
荀夫子的声音再度钻入了乔松脑海之中:“为君者,当先治心。如此喜怒形于色,非善者也。”
身为上位者,如果心中所想都让属下猜了去,那就有问题了。
就比如曹老板和杨修,杨修屡屡猜中曹老板心事,最终为曹老板忌惮,以至于下场凄惨。
同样的道理,一个好的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乃是基本素质。
乔松怔了怔,抱拳行礼:“老师,弟子知错。”
荀夫子嗯了一声,问道:“何事令你如此妄动无名?”
“老师,学生的使节车队遇刺了。”
荀夫子微微蹙眉,是这样吗?
此行的车队中,还有伏念在呢。他身为儒家掌门,一并前往秦国主持纸张以及学宫之事。
贼人明知伏念在,还如此嚣张?
恐怕刺杀是假,故布疑阵才是真的。
……
咸阳城……
“放肆!”嬴政愤怒的将手中的信件拍在了桌子上。
前方的影密卫统领跪伏于地,身子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我大秦的国土上袭击寡人的子嗣!”
“启禀王上,尚未查证清楚。”
“那就去查!”嬴政愤怒不已,仿佛被触动逆鳞的巨龙:“蒙毅!”
“臣在!”
“传寡人诏,命东郡郡守,以使节车马遇刺地点为中心,方圆三十里内之人悉数审问!
但有牵连者,连坐!”
“臣遵旨!”
“影密卫全体出动,五日为限,查明此事!若无结果,你就不用回来了!”
“臣领旨!”喜欢秦时颂乔松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