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都没有观察过自己腿间的小逼吗,宝宝。被爸爸一口口舔到这么大,能吃下整根阴茎的小骚穴,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吧。 是不是无意间的磨擦都会流水,内裤很容易就被弄湿了对吗。蒋崇安的嘴巴贴上她红透的耳朵,啄了一下后继续他放肆的演讲。 蒋崇安的已经撩开了她的裙摆,手指隔着内裤覆上她的肉穴。不过只是轻轻划动几下肉缝,那薄薄的布料就被流出的水濡湿。 她的身子瘫软得无法反抗,被隔着内裤揉穴都爽得头皮发麻。蒋崇安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揉搓唇缝的手指轻拢慢捻,最后抵住阴蒂。隔着和手指相比略显粗糙的布料,容霜终于被他玩到高潮。 容霜看着那只手滑进内裤里,起伏的小块布料下可以想象它在如何放肆侵犯。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搅动,蒋崇安的手指只是在肉缝里浅浅搓动,就惹起少女的一整片娇喘。 蒋崇安垂眼,只是愉悦地笑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肉蒂被他的手指拨动,像撩动琴弦一般浅尝辄止,蒋崇安感受着容霜痉挛得越来越夸张的下体,捉迷藏一般玩弄着她的阴蒂。等到她的呼吸已经急促到不可抑制,蒋崇安才大发慈悲地夹住了她的肉蒂,一点点加快了揉穴的速度。 高潮的快感和尿道的刺激一起涌来,容霜终于无法自持,抓着蒋崇安的手臂大声尖叫起来,随之而来的是肉穴里喷涌而出的潮水。尿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飞溅出来。在蒋崇安仍旧不休的一下下抖搓里,容霜的声音支离破碎,尿也一样。 蒋崇安的手指放到她的眼前,分开的手指上牵连着淫液拖出的银丝。无名指上的指环只亮了一瞬,在抬手的瞬间隐于沉寂。 少女的泪眼下是通红的眼眶,泪眼盈盈中灵魂仿佛都已经破碎。她拼尽最后一丝倔强抬手,却被男人握进手掌。汗液和体液混在一起,微亮的灯光下,男人英俊的面容在她的泪光中变得扭曲,唇齿纠缠间,公主的啜泣成为战利品,被国王俘获,融化在缠绵悱恻的吻里。 在她饱受折磨的这些天,蒋云琛被送出了家门。作为父亲他好像丝毫不在意两个小孩的成长,一撒手就是好些天。容霜每每听到门外传来蒋云恩的哭声,都要忍不住动容。蒋崇安很是了解她的一举一动,他一面肏着她已经破败的身体,一面又装作慈悲地抚慰。 蒋崇安的手掌撑在她身侧,冲撞间不忘护着她靠在枕头上的腰肢。容霜垂下眼,水珠像露水一般挂满睫毛,微微颤抖。自己浪肆的呻吟声让她觉得陌生,但蒋崇安过分霸道的索取又让她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 小孩子的脚步极快,迎着容霜的哭声就跑到了卧室门前。蒋云琛开始着急地拍门大喊,容霜都能听到他书包上叮叮当当的挂件的碰撞声。 蒋崇安把容霜叼在嘴里的手腕搭回自己的肩膀,不允许她再克制自己的哭声。他对门外小孩子急切的叫声无动于衷,只是加快了交合的速度,挺动腰身的力量只增不减。 容霜的宫颈被他坚硬的性器一次次迅速撞击,小腹下鼓动的轮廓看得可怖,让她忍不住在啜泣时求饶。 射精的一瞬间,蒋崇安把她从床头揽起抱进了怀里。硬挺的阴茎直直地捅入阴道,下体紧紧相连。容霜仍旧毫无安全感地死死扣住他的脖颈,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 蒋崇安的肩头被她咬出两道深深的牙印,但他似乎毫无感觉,只是满足地吻了吻她的耳廓,慢慢地退了出来。 蒋崇安看着容霜从被子里伸出一条无力的手臂,托住了蒋云琛带着泪痕的小脸。 懂事点就不要留在这里,你妈妈很累。 他好半天才想起来开口,却沉溺在母亲温柔的泪眼里问不出第二个字。容霜没有回答,只是用拇指轻轻擦拭他眼下的泪渍,沉默地回应了一切。 所谓的女主人都是子虚乌有,蒋云琛为什么不肯叫她姐姐的问题也有了答案。她虽然仍旧想不起来,在这座宅子里自己到底丢失了多少荒唐的记忆。但蒋云琛跪坐在她床边终于哭着对她喊出妈妈,容霜的灵魂都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