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怎么这么肿,做什么了。” “哪只手,乖点说。” “最后一遍,哪只手。” 啪—— “嘴巴张开,数。” “从四重新喊。” 不知是第几次卡数,蒋崇安被她娇滴滴的状态搞得不悦,起身去拿了东西回来。容霜的红艳艳的掌心暴露在空气里,没有被抽打却更难掩盖疼痛。 教鞭落下,红色的长条痕迹瞬间横亘在掌心,比手掌要疼痛百倍。容霜用力的拽回手掌,却被蒋崇安重重扇了一耳光。 “再哭加一百下。” 软乎乎的掌心已经是红艳一片,摊开来垂在身侧,连合掌都不敢。 “你哪来的脸哭。” 容霜猛烈地摇头,眼泪又滴滴答答地落下。镜片后的双眼中带上柔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把人抱到腿上。 蒋崇安的手指戴着薄茧,在她脸上擦拭眼泪时竭力放轻了力度,那双平日里执笔摸键盘的手在此刻显得格外柔软。容霜最怕他握着棍鞭的时候,颀长的手指抵在降责的工具上,青筋凸起的样子只能让她联想到疼痛。 “愣着做什么,不想我来?” 容霜塌着腰,扳着床头的手指微微用力在男人的口舌开始活动时就忍不住夹紧了身体。她发出小声的喘息,被舔到身体颤抖,脊柱都一阵发麻。 大力吮吸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容霜头埋进枕头里,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涌出。她往身后伸手,却被蒋崇安死死按在床上。内外的唇瓣被用力地嘬弄,吸到有些形变,蒋崇安才终于放过了那脆弱的地方。 腥臊的粘液和唾液混在一起,容霜想要拒绝却被打了屁股,继续被霸道地敲开唇齿吮吻。 蒋崇安抵着她的额头,和她的鼻尖轻碰。容霜抱着他的脖子急促地呼吸,很快又被捉住机会亲上嘴巴。 “爸爸!爸爸舔舒服……” “嗯——” “小坏东西。” 这样的铺垫做了太久,以至于初夜来临的时候,容霜心里对性恐惧也已经消失殆尽。